醉酒
马路边。
何赏和老陈都近不了舒晚风的身,他们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之前舒晚风陪人应酬压根就没醉过,他们还以为他真的千杯不倒呢。
眼看着舒晚风要搂着垃圾桶倒下,老陈吓得汗毛直竖,他尝试着想扶一把,不料舒晚风回手就给了他一下,死活不起来。
何赏也是头大:“也不说醉话,也不乱叫,就抱着个垃圾桶算怎么回事儿啊。”
老陈跺跺脚:“不然把垃圾桶也抬上车吧,总得把人送回去,在路边过夜可不行。”
何赏被他的话恶心着了,看看手表,犹豫地说:“这都半小时了夏先生也没赶到,舒总状态也不对,叫救护车吧。”
“别……别叫救护车!”
隔着几米远,夏天气喘吁吁地喊了一嗓子。
何赏松了口气,快步迎上去:“真是对不起,这么晚了还麻烦您,您是怎么过来的?”
“打车,又堵车!”夏天喘息不定,声音嘶哑:“跑了一公里!”
何赏没来得及表示更加发自肺腑的感谢,夏天已经走过去拍舒晚风的脸蛋儿了。
一边拍一边问:“晚风哥,认得我吗?”
舒晚风定睛看了几秒,松开垃圾桶,扑到了夏天身上。
他比夏天高出许多,夏天险些站不住,堪堪站稳后,在老陈的帮助下将人拖回了车里。
夏天陪舒晚风坐在后座,看他把头靠过来,便挺起上身,让舒晚风枕在他的肩膀上。
“晚风哥,难受吗?”
“……胃疼。”
“我来的时候买了药,回家吃过就好了。”
“先洗澡,脏。”
“知道,我也得洗,你抱完垃圾桶又抱我,现在我和垃圾桶一个味儿了。”
舒晚风沉沉地笑了声。
何赏和老陈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想,这不挺正常的么,也没醉啊。
可到了下车的时候,舒晚风又站不稳了,晃晃荡荡地贴在夏天身上,累得他浑身热汗。
老陈心里打鼓,说:“要不我留下吧,夏先生您一个人能行吗?”
夏天还没回答,舒晚风忽然扭头盯住老陈:“你!送何秘书回家,快!”
老陈拗不过,只好拉着何赏走了。
夏天扶不住舒晚风,为了缓口气,把他丢在浴室前的毛毯上。
舒晚风盘腿坐着,自己解领带,脱衬衫,夏天放完水回头一看,他裤子都脱完了。
“你究竟醉没醉啊……”
夏天蹲到舒晚风跟前,用沾着水珠的手捏他的脸,扯来扯去,促狭地问:“疼吗?”
舒晚风抬起手来,也扯他的脸,反问:“疼吗?”
夏天忍俊不禁,也不纠结他是醉还是清醒了,将人拽起来。
舒晚风坐着时还不显,一站起身,外形可观兼具美感的肌肉便挡不住了,夏天眼睛被烫到似的,赶紧看别处。
但是……真好看啊。
夏天躲了一下又开始打量,甚至上手摸了摸传说中的八块腹肌,心说这手感,简直令人流连忘返……忍不住想多摸几下。
忽然,舒晚风清醒得跟没喝酒一样,一把抓住他的手,严肃至极地说:“我自己洗,你出去。”
“不行,你一会儿清醒一会儿迷糊的,淹死在浴缸里怎么办!”
夏天不摸了,拉着他按到了浴缸里。
舒晚风的胳膊架在浴缸边沿,眉目因为水汽而显出湿漉漉的无辜,夏天就这样盯着他,毫无非礼勿视的自觉,还催促:“洗啊,你洗完我好洗。”
舒晚风默了默,伸手去/脱/内/裤。
某人这才反应过来,猛地蹿到了门外:“你自己洗吧,有事叫我!”
舒晚风将自己浸入温水中,好久才从水里冒出头来。
洗完出来后,夏天将买来的解酒药和胃药递给他,舒晚风吃了,十几分钟后好像真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