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了。
“我刚去了四娘子院里,见她屋里灯熄着,必定是睡下了,就没进去问,想着再来别处找找,实在找不着您,再去问四娘子。”
秦越拿过他手里的灯,在前头为他领路。
日衔居隔梨溶院不算远,穿过三个园子就到了。
二人到门口,两个小丫头显然还没回来,所以院里极其安静。
闫放瞧见院门口不知什么时候多贴了两张符箓,便停下来盯着符箓看了看。
秦越见他停下,也跟着停下步子,见了符箓并没把它当回事:“九公子,这定是四娘子贴的,有什么好看的。”
“我阿娘是念佛的,又不是修道的。”
他一把扯下符箓翻来覆去看了看,背面的浆糊未干,想来是新贴上去的。
秦越才说他去了四娘子院里,见她都熄灯睡下了,哪有功夫来这里贴符,况且温四娘放在他院里的东西大都是佛珠,经文绸带等,都说道家用符,佛家用咒,这符箓不可能是温四娘贴的。
他一把将手里的符箓贴到秦越脑门儿上:“人蠢无药医。”
“不,不是四娘子贴的吗?”
被骂了一句,秦越用没受伤的右手摘下脑门儿上的符箓,很是迷惑,“不过公子,我们这院里尽是驱邪的东西,多张符也没什么罢,说不定是三公子叫人贴的呢。”
“那就都送你了。”
闫放瞧也懒得瞧他,一脚踏进院门,忽是见自己屋门前有道黑色污迹,一直延伸到院子里的银杏树下。
秦越拿着符跟进来后,也看见了那道深黑色的污迹,他上前几步凑近看了看,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这是什么东西?我们出门时院子里还没有呢?”
闫放亦是往前行,蹲下来用食指抹了些污迹放在鼻子边嗅了嗅,很重的腥味,他略沉思片刻,犹豫道:“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