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们的反抗
问他“糖吃多了牙齿会坏,光吃肉不吃青菜你们身体能好?为师说的有错么?”
舒文简摇了摇头,不敢看越子险的眼睛。
云迟却说:“那少吃一点糖不就行了,为什么一点都不让吃。”
越子险瞪向他:“怎么,为师没让你们吃过饴糖?果糖没让你们吃么?”
云迟:“每次都是只给几颗,隔次给也得是十天半个月后,还不如不给。”
越子险怒火升腾:“你是不懂适量二字的意思?”
云迟不再说话,他微微偏过头,很显然不服越子险的话。
越子险正打算教训一顿,花壮壮便领着钟离荞过来了。
钟离荞喊道:“师父。”
越子险看向她,怒气消了一半,对她说:“从今天开始小花就交给你了,她会搬去你隔壁。”
钟离荞颔首:“是,师父。”
花壮壮傻眼了,不明白为什么,她看着越子险,问道:“师父,为什么?”
越子险说道:“有什么问题你问你师姐,现在收拾一下搬过去。”
花壮壮还想说什么,钟离荞伸手拉过她,说:“来,想知道什么师姐告诉你。”
花壮壮跟着钟离荞走了,她之前住在了舒文简的隔壁房间,三个徒弟是一排的。
看着花壮壮被领走,舒文简和云迟同时懵了,舒文简问:“师父,为什么让师妹搬走?”
越子险只说:“你不是说已经不是三岁小孩了么,怎么男女有别不知道?”
临走前,越子险说:“继续修习,过会儿我会来查看。”
看着越子险要走,云迟这才开口:“师父,能让我再抱抱狗剩吗?”
越子险知道云迟给白猫取的名是狗剩,他见云迟用不舍的目光看向他怀里那只雪白的猫儿,便大发慈悲把怀里的猫给他抱了一会儿。
猫带回寝殿后,越子险松开了它,它迅速找了个暖和柔软的地方趴了下来,正是越子险的床。
越子险并不会伺候猫,便由它去了。
期间回来过一次,和廖辜愿还有钟离荞商量明□□夔节的事,但并没有理睬它。
直到夜里越子险又回来,推开寝殿大门猫儿就飞驰过来,在他脚边蹦来蹦去,围着他叫,他才反应过来一天没给他喂吃的。
越子险伸手抱起它,拿了几块糕点就着茶水喂给它吃。
看它吃得欢快,越子险便将它放在桌上随它自己吃,拿了干净衣服准备去沐浴。
热气氤氲,越子险闭上眼睛泡在热水之中,但他发现有一双眼睛在看着他。
这让他想起上辈子被魔君尤渊用窥镜术窥视的感觉,顿时后背发凉,他猛地睁开眼看过去,只见到了那只叫狗剩的猫儿,猫儿已经吃完了糕点,正在一旁边舔着爪子边时不时看看他,那双湛蓝的漂亮的眼睛像晴空万里时澄澈的湖泊。
越子险反应过来自己是大惊小怪了,松了一口气后也懒得继续泡着热水,起身擦干身子烘干头发把衣服穿上。
他坐在床榻上,猫儿跳了过来,窝在他怀里蹭了蹭。
毛茸茸软乎乎的小东西粘着他,他也没法拒绝,随后熄了主灯留下昏暗的夜灯,抱着猫儿便睡了。
次日,天未亮越子险便起了床,今天是朝夔节,这个时候估计魔域主街已经热闹起来了。
越子险在朝夔节并不需要做很多事,他只需要在辰时准时出现在夔祀坛前祭拜一下,午时在朝夔节宴会上出现说几句话就行。
天蒙蒙亮时,越子险已经穿戴好,他准备去看看主街热闹的场景是不是和人间的上元节一样,然后刚迈出门槛,钟离荞却急匆匆走来了。
钟离荞今天依旧穿着一身雪白的衣裳,她配上了荷粉的发簪耳饰,因为走得急,步摇微微晃动着。
这让越子险想起当初在青云派时他的师姐赵雪烟。
青云派的内门弟子穿着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