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6
队,叛乱虽平,可这时候京中流言四起,说太子殿下治下无方,甚至于联合黎王谋反,太子心生愤懑,在戏月楼寻欢作乐一番过后,又碰上了殿下您,突然——”
婉香说着凑到刘舒曳耳边,“迎面奔来一匹惊马,将您与太子全部踢伤,从那天后,太子便成了梁王,再也站不起来,然后殿下您也成了京都人口中的天煞孤星。”
“然后呢?”刘舒曳对上婉香的视线,“一些陈年旧事罢了,婉香姑娘这时提起是何用意?”
“梁王宽厚有余,但才能不足,陛下本就有些不满,可毕竟是自己的皇子,东宫废黜又是大事,这一次可恰好给了陛下和梁王一个机会,所以,殿下明白了吗?”
刘舒曳眼神变了变,没有说话。
“人言可畏。”婉香轻声说着,“有些事,说着说着,就成了真的了。”
刘舒曳皱紧了眉头,“婉香姑娘这是在提醒本王什么?”
“殿下您虽贵为皇子,但终究没有坐上那个位子,我希望殿下您把握好分寸,我今天算计瑞王,是为了让殿下您看到我戏月楼的诚意。”
“婉香姑娘这样说,就不怕我与皇兄一起除掉戏月楼吗?”
婉香笑着坐了回去,“靖王殿下这句话可没有一丁点的震慑力。”
“姑娘现在可以算计刘舒言,将来有一天,也可以这般算计本王,说实话,本王现在真担心这四周是不是还有旁人。”
刘舒曳走后白为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真该死,那家伙不会真的去七层了吧?”
不对,我担心他干嘛?
一炷香后,白为霜突然听见楼道里隐隐约约传来脚步声,走了?
猛地想起今晚在映月湖旁捡到的纸条,傍晚院外被杀死的两个人,和追自己的杀手,白为霜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掀被下床,从窗口看着七层的还亮着烛光,白为霜小心翼翼的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戏月楼除七层外,每一层都有六个房间,白为霜的房间在四层靠左边一点的位置,几个师叔很少回来,这一层时常只有她一个人。
在每一层最中间的两个房间里,相邻的那堵墙很厚,但在外面却发现不了,这堵墙里有一个暗道,一直通向顶层,白为霜也是无意间发现的。
小时候贪玩,经常跑到各个房间东摸摸西摸摸,碰到了暗门的开关,一路走上去,就听到自家师父在和谁说着话,于是便笑嘻嘻的喊了一声,从那时开始,师父就总是不经意的让她接触一些戏月楼背后的事。
白为霜有些心虚,但好奇心这个东西她也控制不了,打开暗门,轻手轻脚的走了上去。
“怎么样,殿下考虑的如何?”这是自家师父的声音。
哦,原来在和皇子聊事情啊。
刘舒曳偏头看了看窗外,已是子时了,轻声叹了口气,声音低哑了些,“姑娘得容本王考虑考虑吧,时辰不早了,改日再来叨扰。”
说着便从怀中拿出一封信放在桌上,从那窗口跃下,眨眼便消失在夜色中。
白为霜听着没了动静,撇了撇嘴,就这么两句,还让本姑娘爬了三层楼。
转身回了房间接着睡觉。
京中的流言没有平息的痕迹,反而有愈演愈烈的势头,刘景阳一大早便愁眉苦脸的窝在自家兄长的书房里哭诉着:
“兄长,我该怎么办啊……昨日母妃还骂了我一顿,肯定不相信我和霜儿是清白的,再这么下去,假的也成真的了,我就算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啊……”
刘舒曳烦躁的按着额角,昨日子时才从戏月楼回来,接着马不停蹄的交代了任务,丑时都还没歇下,这才刚过卯时,刘景阳又跑到自己府上,他当时在西北打仗时忙的脚不沾地都没有这么累。
“你先别慌,这件事情,最坏的结果不就是……”刘舒曳说着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停住。
刘景阳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