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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借助夺嫡之势重新让戏月楼等上二十年前的巅峰。”
“看样子,婉香姑娘是后者?”
婉香只笑不答,继续说道:“如今的四卫长,我手中只有一个,上千谍卫我也只能把控四成,想必殿下也知道,戏月楼所有谍卫的命在楼主手中,目前楼主未曾表明向着哪一方,但戏月楼如今扎根京都,各方势力都盯着我们不放,这浑水也是不趟不行了。”
“所以,姑娘你选了本王?”
“现在朝中局势并不明朗,前太子如今的梁王殿下十年前双腿尽断,容貌全毁,无缘东宫之位,早无威胁,百官觐言多年,立储在即,这般看来不过是瑞王殿下您,三殿下,和如今势头正盛的靖王殿下,最有机会。”
“……”
刘舒曳在墙这头听着甚是震惊,半个时辰后,婉香送走刘舒言,婉桃就将刘舒曳带了过去。
“不知靖王殿下有何感想?”
“那不知婉香姑娘指的是那一方面的呢?”
“嗯……”婉香挑了挑眉看向刘舒曳,“比如,戏月楼中如今的形势,与瑞王殿下的合作……”
“本王倒是很奇怪,”刘舒曳打断婉香,“您与皇兄聊了许久,却未提丝毫事后报酬,不知……”
“借此机会重振戏月楼的门楣势力罢了,互相利用,谈何报酬?”
“拒本王所知,婉香姑娘可不是想让戏月楼继续扎根在京都的人。”
婉香皱了皱眉,“那殿下又是如何得知,婉香不是想重振戏月楼的人呢?”
“呵,”刘舒曳低下头笑了笑,掩去眼中那一丝慌乱,“难道说,是本王想错了?”
“殿下可还没有回答婉香的问题呢。”
“姑娘想从本王这里听到什么呢?夺嫡之心?投诚之意?”
“那便不说这些了,”婉香靠在椅子上,显出几分闲适之意,“不知殿下对如今京中的传闻,有什么看法?”
人言可畏
刘舒曳听着猛地看向婉香,面前的女人面上显着笑意,眼底却是一片阴冷,“怎么,这是婉香姑娘的手笔吗?”
“不全是,只不过是添油加醋罢了。”
“本王记得,这霜儿姑娘可是您唯一的徒弟,姑娘您这般做法岂不是……”
“靖王殿下您凭什么这么问?您又是站在什么立场上呢?”
“姑娘倒是狠心。”
“哼,”婉香冷哼一声,“我现在不对她狠心,将来谁能对她好心,殿下你吗?”
“你……”
“靖王殿下,您是聪明人,现在关心这些可不太好。”
刘舒曳语气明显差了些,反问道:“那姑娘不妨说说,本王该关心什么?”
“我若猜的不错,殿下您费尽心思回京,不单单只是为了那皇位吧?”看着刘舒曳猛地攥紧了拳头,婉香笑了笑,“您真正目的其实是十年前那桩旧事是吗,靖王殿下?”
刘舒曳咬紧了牙,并未说话,婉香也不多在意,自顾自的继续道:“十年前黎王叛乱,五万大军直逼京都,当时北境、西境皆有外敌,京中军力不足,太子亲自率兵抵抗,就是这一天,殿下您进宫看望您的皇祖母……”
“够了,”刘舒曳攥紧的拳头暴露了他现在的愤怒与不安,婉香自然也瞧见了,但仍旧没有停下来。
“太后她老人家却在与您玩闹的时候突然倒地,没了生息……”
“呵,”刘舒曳冷哼一声,看向婉香,“姑娘到底想说什么?”
“战乱之时,国丧之期,京中军心涣散,江南总兵的支援最快也还要两日才能到,按理说,当时京中的军力再撑两天绝不是问题,可没想到,营中突然失火,恰好殿下您,去了营中,
“婉香也不得不佩服殿下您的好运气,这么大的两桩事全让您碰上了,营中失火,士兵死伤约有三成,太子殿下死守城门,支撑到了江南总兵的先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