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开了，我又跟着她走，穿过走廊，走到一扇门前，珍正在包里摸索找钥匙，此时，门里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同时珍找钥匙的手也停止了，紧接着更是传来了砸东西，和各种东西摔在地上的声响，珍往后退了两步，我看着她脸上有泛起了泪水，走廊的声控灯关闭，四周漆黑，只有安全通道指示灯那昏暗的绿色。

我心头一紧，再次抓起她的手朝电梯里走去，刚好，刚才我们上来的电梯没有走，我们顺势走了进去按动了下楼的按钮。珍靠着木板，双眼无神，泪水止不住往外掉，她似乎变了，不再是我以前认识的那个活泼的珍。电梯门开了，我拉着她，像是拽着她一样带着她走，她再次问：“我们又去哪儿？”

我回答：“你的家回不了吧。”

她默不作声，扭过头将后脑勺背对着我。

“去我家。”我回答。

她有些震惊，想挣脱我的手：“我不去。”

“那你能哪里？”

她没有再挣扎，支支吾吾地念着：“我……我……”

“放心吧，我家里没人。”

我带着她，又走过几条街，走到我的小区里。

我把她带到家中，让她坐好，然后拿出冰袋给她敷在淤青处，我自己则去厨房下混沌。

窗外刮起了大风，时不时还闪着白光，我拉上窗户，混沌也煮好了，我将它端到珍的面前，她望了一眼我然后才慢吞吞的吃起来，刚开始可能有些害羞，后来熟了就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看样子没少饿。

大风过后下起了暴雨，往常的闷热变得清凉，那一夜格外凉快，凉快得甚至得盖一层薄薄的被子。

她吃过了混沌，我又让她去洗澡，她又望着我。我靠着她这样就知道一定有事，便问她：“怎么了？”

“我今晚住这里啊？”

我听到这个回答，又想哭又想笑的。

“外面雨那么大，你走得了啊？”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转移了一下视线然后又支支吾吾地说：“那我换的衣服什么的……还有……内衣……。”

这个问题确实难到了我，衣服还好说可是内衣……。

我试图进到父母的房间，可是她们锁门了，我有些抓头脑，过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上回表妹来事买的内衣啥的好像还在我的衣柜里，我又转头去找衣服，在一堆衣服的下面果然找到了一套新的没用的内衣，然后我又找了几件我自己的衣服折叠好，然后拿出去递给李珍。

她接过后表现得十分震惊，惊叹到：“你居然有女生的内衣！”

我赶忙解释道：“这是我表妹的……可能，小了一点……”

“谢谢”她接了过去。

也坐在客厅，听着外面雨声与浴室的水流声打成一片，心里莫名跌宕起伏，然而很快她就从浴室里面走了出来，我的短袖在她穿来就像裙子一样长。

我把她带到我的房间里说：“今晚你睡这里。”

她回头望着我问：“你呢？”

“地上”我回答

“要不咱俩换一换吧”

“不用”

夜幕降临，我没打算询问她消失的原因，只是两人不而同地睡了，她在床上，我在床旁边的地上，坚硬的地板让我连闭眼都难，我翻来覆去努力让困意打败疼痛。

睡到半夜，珍突然翻身到床边瞧着我，我能看到她闪烁的瞳孔，即使在黑夜里。

“怎么了？”我问。

“疼吗？”

“还行”

“要不你上床上来睡吧。”

“不用了”

“你要是嫌弃的话可以上来我们两个横着睡”

“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

“那你上来”

……

迫于疼痛的压力，我上了床，没有横着睡，依旧是竖着，我的床比较小，她靠着墙我靠着边缘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也不过一米，我平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