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饲剑
自从村里来了个外乡人后,十天两头有外乡人来找黄景伯打趁手兵械,黄景伯也违了自己的规矩,虽不说有求必应,但答应下来的也有许多。
那些人大多都是听了家里长辈的话前来求造一兵,像是为何事做准备般。
黄景伯除了打一些兵械外,更加督促黄昭背写家规,或者叫他多去大柳树边转转,黄昭眼看着树洞里的石头越来越小,貌似有何物在炙烤一般,上面的纹路越来越模糊,大柳树也在逐渐枯萎,像是石头与它本命相连般,黄昭还是如往常每天往石头上滴血。
渐渐的村里年轻人也都离开陋瓦村,相送的父母都哭得泪流满面,如同生死离别般,眼里满是不舍。
黄景伯不知何时也在竹林中搭起来梅花桩,竹林也变得极为规律,黄昭回来时身上便刮得满是血痕,从此黄景伯不光叫黄昭抄家书,绕柳树,大多时间都是叫黄昭背上石头走梅桩,每每刮得血肉模糊,黄景伯就用种不知名的草和洗澡水一起煮开了让黄昭泡个把时辰,第二天起来伤口就会结疤但又会添上许多新伤。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黄昭已经悟透了家书中的责字,有负必还,有责必行,总体来说就是责任,自己的分内的责任自己做,不拖欠,不亏欠。
梅花桩也早已走得游刃有余,虽不知这些又有何用,但虽着自己的不断成长,黄昭发现自己比同龄人不管是灵活程度,力量都强了许多,且自己的心境也与同龄人不同,慢慢的也就听从了黄景伯的要求。
大柳树下的石头也只剩下脸盆大小,三年时间,石头上本就模糊的纹路早已不见,只有石头上新旧交杂的血迹,老柳树也越发枯黄,如已到风烛残年的地步,叶柄也干枯易折,毫无生机,黄昭反而感觉石头之下有一个活跃的生命,似乎那生命与他心神相连,但又断断续续。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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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之约已到,之前那个锦衣少年又来了,他极其灵活的躲过竹林,身上毫无划痕,穿过竹林他感觉自己体内本命剑元的剑识又强了几分,回头望去,这那是一片竹林,分明就是一座剑阵,只见一位十一二岁的少年十分游刃有余的穿过那座剑阵,显得格外轻松。
少年径直走到陈康面前先是看了看其腰间玉佩,目光转向陈康面上:“你找我爷,哦,对了,这玉佩是你的吧。”
陈康看了一眼玉佩道:“送你了,你是黄老先生的孙子吧?我叫陈康,与黄老先生有约,前来取剑。”
黄昭打量了一下眼前之人还是把他领进了门,此时黄景伯正往炉内加着炭,见陈康等人:“来了。”
陈康恭恭敬敬了个作揖:“黄老先生,我来取剑。”
黄景伯从炉内拿出剑胚,抡锤敲打,嘴也不停:“这剑打了三年,抡了几万锤,现已成型,不出意外,剑意化灵不成问题,现在就来给它开锋。”
只见黄景伯双手结印,一股真气凝结于掌,一手握柄,一手掌剑,往磨刀上一扣,便发出“当”的一声,可见力量何其之大,手上忙着开锋,嘴里说个不停:“刺剑名为寸断,剑体韧柔,适合你们皇家的灭妖剑谱,好好待它,接好了。”
只见一条白虹飞出,剑气迸发,竹叶四飞,在空中旋转一圈后又飞回,重重插在陈康面前,瞬间剑气飞溅,震飞陈康二人,陈康干咳一声,尽力爬起,手握剑柄,只见寸断瞬间脱手,没入陈康眉间,与陈康心神相连,成为其本命剑元,受其生气与真气滋养,便可产灵,到时人剑合一,达到剑意如神之境会更加顺利。
黄景伯支开黄昭,领着陈康向村口大柳树走去。“黄老先生刚进来的时候就看见村口大柳树有一些奇怪,总感觉柳树被什么抽取了生命力,我去看了一下,那树洞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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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有些奇怪,好似这柳树的妖丹,而下面有一股很强的剑意。”
黄景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