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初识
陋瓦村远处王朝南面,背靠千丈高山祁连,本就不会被邻国侵犯,村里也相处和谐,可唯有不同,一茅草房前一片嘈杂。
几位绿惨红愁的妇人带着几个鼻青脸肿的孩童正围着古稀老叟龆年顽童讨要说法。
“黄二爷你看看你家黄昭给我家毛子打得,十天两头打一回”。
黄昭抢回道:“他们嘴贱。”
妇人直接气得面红“你看看,你看看,你可要好好管教管教,要这下去这孩子指定烂混”
“就是就是,我家阿秋就说了他几句就打成这样,照他这脾气下去,指不定会出什么事呐,王大娘家那喜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小时没好好管教,长大了连我本家的贵老爷刘地主都敢打,现在好了,落下个残疾。”几个妇人七嘴八舌说个不停。
黄景伯打发走几个妇人转头怒质着“臭小子又打架,你有这打架的功夫还不如上山烧炭去” 黄景伯这个瘸腿老头面红耳赤的怒吼着,而他面前这个衣衫破烂龆年孩童皱着眉,双眼微耷着咬着嘴唇。
许久才带着稚嫩的童声回道:“爷,他们说我是没爹没娘的野孩子,我才不是,他们说我,我就要打他们,你不是说人弱不受欺吗!他们人多,也打不过我,把他们打怕了,就不敢在惹我了。”
瘸腿老头双目圆睁,鼻息把胡子吹起老高,扬起大手拍在黄昭脑门:“臭小子,嘴硬不是,去抄家规一百遍。”
黄昭嘟嘟嘴委屈着走进简陋茅草房的里屋,背后的黄景伯嘴角却露出些许浅笑,小声嘀咕一句:“臭小子,家规没白抄,可这任性的性格可不是件好事啊!”老头捋捋胡子转身走到院子西角的铁匠坊前抡起了铁锤。
这瘸腿老头是村里唯一的铁匠,干了几十载,因时时帮助村里人修修农具,打打铁器,而且物品优良价格十分低廉,所以村里人都尊称黄二爷。
但这老头也是个倔脾气,不知哪来的怪道规矩,绝不打刀枪兵械,村里大户人家刘地主出了白银十两让他打一两柄趁手兵器供家丁所用,谁知他看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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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那白花花的银子,满脸不屑,说什么想当年有人请他打上兵的都是用千年功法,或者逆天机缘来换,导致得罪了那位显贵沦落到被赶到这村边山野中居住。
周无近邻,夜间豺狼虎豹何其多,但不知为何都不曾靠近那简陋茅草房,还有猎户上门讨要避凶方法,但他都摇头晃脑的说没有什么方法,还说什么我这打铁火炉长年未断火,那些虎豹定是惧怕那火光。
他不说别人也不在问,都心知肚明,那山野之中成精之物数不胜数,怎能惧怕那凡火,摇头叹气的离开了。
虽说黄景伯对村里人比较和善但对黄昭十分苛刻,两岁便教其读书识字,终日叫他抄写家规,破黄的家规本就六字,正,义,守,道,忠,责距今抄写不下万遍,每当黄昭问起这几字什么意思时,黄景伯终是玄乎其玄的口气叫他自己悟。
从三岁开始悟了五年,悟出个义字,什么义字当先,遵义守义。什么公正合宜还有不义而富且贵,于我如浮云。早已被黄景伯督促着谨记于心,每当黄昭嘟嚷着无用之书又有何用时就会被黄景伯暴打一顿,且每次打得都是那几个地方,光痛不瘀血反而第二天生龙活虎。
黄景伯还时常叫他认一些搞不懂经脉穴位,黄昭就敷衍着记下了老头会考问的奇经八脉任脉、督脉、冲脉、带脉、阴跷脉、阳跷脉、阴维脉、阳维脉,对于黄昭来说更是无用。
听着黄景伯讲着奇也,异也的一点都不感兴趣,一心想着那村头大柳树下的树洞,那树洞说来奇怪洞中有一石,时不时跳动几下,村里几个好事的壮汉去搬哪石头可怎么也摆不动,石上扭扭歪歪的奇怪纹路就是村里私塾的先生也看不懂,但黄景伯每次走到哪里都让黄昭咬破手指滴血上去,因奇怪黄昭经常好奇的在那边徘徊。一向苛刻的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