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小心翼翼的问道:“你姓韩?”
“正是。”
“清源山上那个姓韩的?”
“正是。”
“哎。”那老管家叹了口气:“你跟我来吧。”
过了二门,绕过回廊,进了正厅,一个四五十岁模样的中年人已在等着韩济。
“韩老弟!你终究来了!”
“侯大哥,你这两年看样子过得不错。”
“托你老弟的福,当年若不是你在清源山上救了我……”
“往事不提啦。”
韩济是最怕与人话旧的,他总觉得爱话旧是人已衰老的表现,他还不想过早考虑老了以后的事情。
“今天来是有件事麻烦侯大哥,此事过后,你我两清。”
“什么麻烦不麻烦的,韩老弟你只管说。”
“我想和你打听几个人。”
一听是打听人,侯老板瞬间慎重起来:“不会是河洛十盗吧?”
韩济苦笑:“我若是问了,你会说吗?”
“这……”
“所以我也不是来问他们的。”
侯老板忽觉松了口气,河伯已经下了封口的严令,谁敢透露半句,只怕黄河上下再无他容身之所。
“那你要打听何人?”
在韩济的印象里,这位侯大哥是个老实人,韩济不愿意欺侮老实人,但这个老实人几句话里实在已向韩济透露了太多的内容。由燕入梁,一路走来,打听不出一点河洛十盗的消息,当然是有人下了封口令,黄河上下有这样能力的不用想也能猜到是谁。
要么河洛十盗就在河伯手里,要么河洛十盗本就是河伯的人。无论是哪一种,韩济都必须去见一见河伯。
“河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