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
不敢动,卓染怎样动作他都忍着,浴堂里比较亮堂,水下也能看得清楚,他尽管闭息,卓染动作撩动的水花也呛得他快疯了。
卓染揉了揉后颈,说:“总督大人快回去吧,我让人已经退下了,不会拦住你的。”
说着便转身扯下了衣架上的衣物,她裹在了自己身上,踏出了浴池,轻声说:“总督大人,生辰快乐。”
厉埏川闻言笑了笑,他也踏了出来,垂首拧着衣裳上的水,说:“怎么这么狠心,我衣裳还是湿的。”
卓染转过身面向他,她伸手将厉埏川的湿发卷在指尖,踮着脚尖找到了他的面颊一吻,说:“二爷何时才能为我一人抚琴?”
“这得看你何时为我一人而舞?”厉埏川将脸凑了过去,他轻轻一笑,说:“瑕丘啊……”
他一把将卓染抱起来,又裹上了自己的衣物,这才快步走了出去。浴堂离卓染房间很近,厉埏川大步一迈,几步就到了屋子,卓染搂着他的脖子,见屋子里亮着灯,便不再说话。
夜间的风不冷,吹在湿衣裳上还是有些凉。卓染抱紧了厉埏川,在又湿又黏的亲吻里拉掉了他的湿衣裳,卓染的脑袋垂在了榻边,厉埏川要吻她就只能追着往下走,他将卓染的长发拨过去,垫着她的脑袋咬着舌尖。
这样卓染只能仰着脖颈,将所有的脆弱暴露在厉埏川面前,可是厉埏川却只是用缠绵不绝的吻盖住了卓染的所有软弱,上了厚厚的一层铠甲。
卓染累了,厉埏川将人带到了枕头上,又一把掀开被子,将俩人牢牢罩在里面,低头亲到了卓染的额头。
他咬着锁骨那处不松口,卓染伸出手臂被厉埏川抓了回来,她偏头看向烛火,厉埏川伸长了手,掌风灭掉了烛火,重新钻到了被子里。
暗夜将袭,月色偷偷关上了窗,让他们睡得安稳,厉埏川抓着自己的月亮抱在怀里,这样永远都是明亮的,他睡了又醒醒了又睡,也折腾着卓染不让她舒坦,像是在抱负一般。
“刚说生辰快乐有什么用?”厉埏川用了狠劲,他压着人不让卓染出声,在她耳边轻声说:“…本来是想让你多吃点好吃的,结果不仅赔了你,还赔了这一桌子好菜…”
卓染不想说话,她只想睡觉,厉埏川却不要,反正这种事情做得多了他也不怕,只管自己爽够了,抱着卓染不出声。
***
睡了相当没睡,卓染困意全没了,厉埏川替她擦着颈间的汗,轻声说:“为什么要叫人将常胤郁房门锁了?”
“他挡了你那么多次,总得要受些惩罚,不然二爷哪能放过他呢?”卓染无力且疲惫,她翻了个身,被厉埏川紧紧裹在了怀里,贴着他胸膛紧实的肌肉,卓染抬眸看他,说:“你一直在查那些事,别太累了,我虽然没法帮你,但是收集一些消息也是可以的。”
厉埏川的指环被暖热了,他轻轻蹭着卓染的湿鬓,说:“你也是,好不容易得了安闲,我想时时都能见到你。”
卓染笑了笑,说:“可别了,整日翻墙传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二爷,我见着温容希,觉得他和严承轩关系真的很好。”
“严承轩这是有把柄在他手上。”厉埏川松了口气,说:“温容希原先和严承轩不和,我记得他们闹事的时候严承轩差点打了他,温容希不会功夫,介于严应贞,严承轩也不敢乱来。”
卓染“嗯”了一声,她仰头看着窗外,见外边已经蒙蒙亮了,厉埏川将下巴压在她发顶,说:“瞧什么呢,想赶我走?”
“没有。”卓染拖长了语调,她埋在了厉埏川怀里,再醒来的时候厉埏川已经走了。
常胤郁好不容易早睡,结果一觉起来门被锁了,他使劲敲着门也没人回应,差点动手将门一剑劈了。所幸侍女听到了呼喊,才获救跑了出来。
“谁干的?”常胤郁双手叉腰,他皱着眉,说:“老子睡个觉都有人敢这样,锁我房间门,想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