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诈
就将银子给你。”
卓染笑了笑,说:“多谢祭酒。”
柳玉霖领着卓染拿了腰牌,他一直奇怪为何卓染佩着剑,却一直没有问出口,这感觉很奇怪,卓染这次来似乎不止是为了腰牌。
卓染凝视着柳玉霖的目光,她垂首看了看古松阴,笑道:“祭酒对我这剑感兴趣?”
她大方的将古松阴递给了柳玉霖,紧接着俯首行礼,说:“祭酒,当日事急从权,我用此剑险些伤了国子监的学生,是我失职,请祭酒责罚。”
柳玉霖自然知晓那日的事情,他回来的时候那些学生吓得不敢说话,他盘问了许久才知道是卓染做的,顿时对这人起了兴趣。
真是有意思。这皮囊下的卓瑕丘果真不可小觑,文人动武最是无情,卓染这些年到底长进了多少确实得要仔仔细细摸一番。
柳玉霖抬手将卓染扶起来,说:“哪的话?我也知道是那些学生出言不逊顶撞了司业,小惩大诫也是好的,别这么见外啊瑕丘。”
卓染松开了手,轻声说:“那祭酒设局诓我,也不是很见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