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去哪儿？

和代表处是哪里？”

“不清楚。”

“你要有心理准备，就是南美地区部和巴西代表处。”黄昕戏谑地看向他。

“啊？我只听说绩效不好，没想到这么惨。”秦瞰大吃一惊。

“怎么样？还敢接受挑战吗？”

秦瞰思索一会儿，答道：“我宁肯在低谷接盘，把业绩做起来，也不愿在鲜花绽放时过去，让花朵转眼枯萎在自己手中。”

“你倒是聪明。”

“但在考评时，总要考虑市场的难易吧？我需要足够的时间与扶持。”

“你是公司老人，应该明白，通过画饼换来的支持不长久，要想活下去，必须靠自己。把规模做上去，让利润和现金流转正。”李副总正色说道。

秦瞰微微颔首，表示同意。

“我基本认可你的大局观，但还会考较你的战术能力，只有通过，才能给你任命。”黄昕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

“考题是什么？”

“等我遇上一个方便出题的项目，会让你运作。”

黄昕带着梁峰离开，李副总说道：“秦瞰，我还没想好，是让你去东欧还是南美，你个人怎么想？”

“李总，欧洲物价高，我穷，还是去南美挣每天二十美金的驻外补贴。”

“不会吧？你好歹是曦湾的高管，这么穷？”

“曦湾的待遇不高，股票又变成三分钱一股的废纸，我们两口子刚在蓉城和南京各买了一套两居室，已经快把积蓄用光。”

“你当年位高权重，就没为自己捞点？”李总的笑容促狭。

“我要是搞歪门邪道，还回华宇干嘛？早享福去了。说起来您别不信，我在曦湾赚得最多的一次，是散伙后拍卖的三辆汽车。”

“这也太离谱，既然你主动选择艰苦地区，我成全你，让你去南美。”

“谢谢领导。”

“公司有一句谚语，‘没有去过南美，不叫出过国。’”

“怎么说？”

“南美在地球的另一端，离中国最远，单程飞行加转机需要三十多个小时。你可以在几大洲转机，可以看遍全球的风景。”

“转机时，还能去旅游？”

“你想得美，我是说家属，这段时间你要恶补英语。”

“南美不是讲西班牙语或葡萄牙语吗？”

“那边的中高层客户素质较高，都会说英语。”

“那我请一对一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