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虾锅贴
脆,嚼上去必定喀嚓一声响。
小梅端了一木盘,上面放了三碗汤,她喊:“汤好了。”
这直愣愣的几人这才你推我,我挤你的赶紧到桌子上,拿了筷子等吃的。
途中胖小吏还埋怨陈三明,“你个黑心肠的,有这种好地方藏着不说,尽吃独食了。”
陈三明接过小梅手里的盘子,挨个捧出,闻言呸了声,“人家就在这地头,生意都做到外帮人那里去了,偏偏你个榔头脑袋还不晓得。”
这两个人拌着嘴,其他两个立马手疾眼快地夹起一只锅贴,也不顾烫,张口咬掉半截。鲜肉、软面皮,嫩虾,涌出来混着油的汤汁,烫的是舌头,叫的是嘴。
那个瘦高个嘶了声,陈三明看他,他立马把剩下半个也塞进嘴里,筷子又连戳两个。
陈三明气个半死,这几个牲口,连忙护住自己面前的碗,叉了两个锅贴,赶紧舀了勺汤,吃了个大虾滑。
原先他以为鱼丸就够好吃的,没想到虾滑更嫩,还能吃到鲜虾粒,豆腐煮得完全入了味,裙带菜薄薄一张,一咬就破,完全不用多嚼。
这碗汤配着锅贴,可把几人吃得馋虫更胜,一时又要了二十只,每人五只,谁也不能抢谁的。
后面来的也俱是这个样子,只管喊:“阿妹,再煎十只来,上碗汤。”
江盈知也不知道煎了几锅,只知道刚坐会儿,立马有人来,只管要锅贴,又问有没有油纸,包些带回家。
等锅贴卖完了,汤还剩半罐,江盈知累得捶捶胳膊,桌上人三三两两地离开,嘴边沾着油都没舍得擦。
只说明日再来。
等人走得差不多,陈大发和王三娘来了。
“阿姑,你怎么来了,”江盈知不解。
王三娘揣着一兜子的钱,满满当当,有铜板、碎银子,一张张海蛇皮、晒干货卖来的六两银子家当。
她要带强子去里镇医馆看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