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梢
,现在是心疼棋盘的时候吗?您放心,这棋盘劈了也不会浪费了,我拿去柴房收好,日后当柴烧。”
柳凝烟想了想,说:“那好吧。”
柳凝烟点了头,白玉堂从腰间抽出剑来,丁月华把棋盘竖起,白玉堂举剑就要劈。柳青忽然道:“等等!”
白玉堂就要劈下去,闻言立刻收了力道,不满道:“柳兄,你别一惊一乍的行不行?”
柳青笑了笑,说:“我就是刚想起来,前几年姑奶奶曾经跟我说过棋盘坏了,让我给她买个新的,兴许那时姑奶奶就是劈开了上一个棋盘,从里面拿到了线索。白兄,你继续劈吧。”
白玉堂点点头,举剑要劈。
“等等,”展昭又忽然说道,“让我来扶吧。”
白玉堂再一次被迫收了力,没劈下去,心中不爽,正要开口,丁月华忙道:“谢谢展大人帮忙,这棋盘有点重,两个人扶更稳一些。”
丁月华和展昭两个人一左一右扶住棋盘,白玉堂抿着嘴,显然已经憋了一肚子牢骚话,但忍住了没说。他重新聚力,然后挥剑将棋盘劈成了两半。
棋盘里飘出一张窄窄的纸条,丁月华捡起纸条,打开,发现里面写了一行诗: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欧阳修道:“这是醉翁的诗。”
丁月华作为大家闺秀,虽然对琴棋书画不感兴趣,但也都学过一点,而学过一点的结果就是她很清楚自己真的对琴棋书画不感兴趣。
虽然她也读过一些诗词歌赋,但总觉得这些东西文绉绉的,读起来很闷,不痛快,意思简单的诗还容易读懂,像《离骚》这种读完一遍根本搞不懂讲了件什么事的,她多看一眼都头疼。
欧阳修与众人解释这两句诗是谁写的、为了谁写的、写的是什么事,丁月华也没认真听,心想既然找到线索了,北侠对这诗又这么了解,想必他能把线索解读出来,用不着她再动脑筋。
不料欧阳春噼里啪啦说了一通,把整首词连带欧阳修的个人生平等都讲了一遍之后,却皱了皱眉,说:“只是不知这两句诗与藏剑处有什么关联。”
柳青想了想,说:“难道取剑必须要等到晚上?姑奶奶,您藏剑的地方这么蹊跷吗?白天还看不到?”
姑奶奶道:“我也记不清啦。”
丁月华觉得,既然第一个线索只需要把棋盘劈开这么简单,这第二个线索应该也不会很复杂,和醉翁的生平、整首词的写作时间等都没有关系。
她低声嘟囔道:“月上柳梢头,月上柳梢头,月……柳……柳……柳青……柳凝烟……我知道了,是簪子!”
白玉堂道:“啊?什么簪子?”
“姑奶□□上戴的簪子啊!”
“月上柳梢头”,“柳”指的如果是柳凝烟的话,那么所谓的“梢头”自然就是戴在她头上的簪子了。
“姑奶□□上还戴了簪子?”白玉堂说着扭头去看柳凝烟,“还真有啊,我都没发现。”
柳凝烟摸了摸脑袋,也“哦”了一声,说:“我自己都忘了我还戴了簪子。”
她摘下簪子,众人围过去看,只见簪子末端有镂空的图案。
丁月华道:“这图案会不会就是藏剑地的地图?”
展昭道:“有可能。”
簪子上图案太小,看不清,丁月华道:“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线索里既有月亮,也有黄昏,意思是不是要等天黑以后对着月亮才能看清这个图案?”
柳青道:“可现在天还没黑,只有等天黑以后才知道线索到底是不是这个意思。”
白玉堂说:“这有何难?天还没黑,我们把太阳遮住不就行了?”
柳青睁大了眼睛:“白兄还有这等本事?我听说书的说过,这遮天蔽日只有神仙做得到。”
白玉堂道:“你想到哪儿去了?我是说咱们把屋里的窗户都遮住,再用灯照这簪子,让簪子上的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