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录
会员书架
首页 >其他类型 >[综]天生反派 > 心病不可医

心病不可医

上一页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下一页

然大哭不止,怎么哄也哄不好,他在心里算了算日子,那一天应该正是他受伤的时候,他不禁感慨了一声这大概就是父子连心了。

说来也奇怪,平儿幼时,他们两人间如若有谁吃坏了肠胃,另一人必然也要跟着闹上几天肚子,即使两人吃得根本不是同一份食物。

直到平儿再大些后,才没有再出现这样的情况。

林震南不知道是不是平儿那边出了事情。

如果真的是这样,他甚至不知自己此时是该担忧还是该庆幸——既怕平儿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受着磨难,遭受种种苦楚,又庆幸他是真的还活着。

……

大概是前不久那一次犯心疾把金柝吓到了,之后的好几天,金柝与乔衡相处时都无比的小心翼翼。

甚而,金柝都在后悔自己为什么非要在那天让兄长为自己演练剑法。

金柝向来都清楚自己对阿兄了解得不够多,不说他不知道阿兄的生父生母姓甚名谁、家里有无兄弟姐妹了,他连阿兄曾经的生活环境都一无所知,他也不知道阿兄为什么会选择在刁峰村落脚,甚至直到今日,他依然不清楚对方这一身文才武学是从何处学来。

然而一直以来,他虽然对此抱有遗憾,但总觉得他在与阿兄的朝夕相处间,那些过往的迷雾总能日渐散开。

可是到了现在,他不得不承认一个他不愿意面对的现实,阿兄的过去在他这里不仅未能拨云见日,反而愈加增添了疑惑。

前几天时去药房拿的药已经吃完了,于是金柝再次拿着阿兄开的方子前去药房。

不过这一次他没有直接让小药童拾药,而是在犹豫了一下后,他拿着药方走到坐诊大夫身前,说:“大夫,麻烦帮我看一下,这方子上的药是用来治什么的。”

在药堂里坐诊的大夫的年纪看上去约莫四五十岁,整整齐齐梳起的发丝黑白相间,脸上带着几分儒士的文雅,比起大夫要更像一个吟诗作赋的文人。

他接过面前的年轻人递过来的药方,静心浏览起来。一边看一边忍不住心道,这方子开得好,却不像如今京中有名有望的那几位同行的手笔。

“是治疗心疾的。”然后他问,“服药之人可是受过内伤?”

金柝不知道,但他心思一转,就点了下头,然后就见那大夫指着其中几味药,又道:“这几味药一般都用作调理内力的,江湖人爱用这个,这内伤应该就应在了心处。”

金柝笑着向大夫道谢,奉上了诊金,然后若无其事的找药童拾了药。

然而与他脸上的笑容相反,他的手已经紧握成了拳。

大夫的话他听得明明白白,兄长身上这伤根本不是什么娘胎里带出来的先天旧疾,哪怕是练功时出了岔子,受损的也只是各处经脉,怎么单单伤在心脏上?

江湖人……内伤……

他一个字一个字咀嚼着大夫说的话。

所以,阿兄当初究竟遭遇了什么?

金柝故作无事的回到家中。

他先是熬煮好药汁,然后端给了乔衡,满满的一大碗,温度适宜,但仅仅是闻着就是一股苦无法忍受的涩之意。

乔衡把碗里盛放的黑苦药汁喝完,然后往旁边一递,金柝自然而然地接过药碗,却没有立即走开。

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很认真地询问:“阿兄,你的身体到底怎么了?”

乔衡倒不意外他会这么问,往日他与金柝相处时,当对方提起他的“旧疾”,他一开始还会仔仔细细地找一个说法,只是金柝渐渐的就没有最初那么深信不疑了,于是后来每次犯心疾时,他也就只是敷衍地说一句“无碍,不用担心”,就把此事轻轻抹过了。

他不慌不忙地说:“没事,那天的事只是一个意外,以后……”

金柝不想再被搪塞过去了,他打断乔衡的话,说:“阿兄,是谁打伤了你?”这一次他没有如同以前那样旁敲侧击

点击切换 [繁体版]    [简体版]
上一页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