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冠
何?” 说完再看一眼李顼,裹在玄色披风里的少年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肯定的微笑。知道自己猜对了皇帝的意思,兰加志一度要绷断的那根弦松了下来。 “仲实公觉得这样安排可好?”皇帝问白果果。 似乎早已料到是这样的局面,枢密使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垂首行礼。 得到了自己满意的平衡,皇帝的语气变得慵懒:“兰卿可有二十七了?为何还未婚配?” 忽然被问及这个问题,兰加志有些局促,喃喃地说:“家贫,一直不曾有心于此。” “那是之前,”李顼的语气里带着笑意,“朕的钦差可不能时时说出家贫二字,正好问问你,想要什么赏赐,今日便一并赏了,算是嘉奖这次北巡。” 嘉奖! 终于,皇帝亲口说出了这两个字,代表了对此次北巡的整体褒扬。 兰加志恨不得立即躺倒在地,是彻底将身上的所有担子全部卸下的舒畅,腰骨也好脚趾也好,疼痛全都消散了。 李顼的目光在两位大臣之间来回游走一番,玩笑道:“仲实公好像有个待字的嫡孙女……哈哈,朕开个玩笑,仲实公岂要当真?” 这句话是在敲打自己,兰加志听懂了。 “臣……”他咬了咬牙,总算说出了最想要的那一样,“臣想要一处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