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猛男就吃土笋冻
/br> “我……我吗?”陈宛七有些不知所措,看他也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怎么,番人的钱赚得起劲,我这钱就不想赚?” “想想想!贼想赚!”陈宛七狂点头,眼下正是缺钱的时候,送上门的银子哪有不赚的道理。 继尧将一粒银子丢给她,陈宛七放在嘴边咬了一口,牙齿有些发酸,乐得合不拢嘴。 “大人需要我做什么?捏背还是捶腿啊?” “陈宛七,你就这么点出息?”继尧合眼道:“吃完就去睡觉。” 陈宛七见他不再说话,抱着油纸小声啃着炸肉,吃完还想绣一下麦麦的单子。 “不许绣。”继尧眼皮都没睁一下,“不睡觉就把银子还我。” 陈宛七困惑的缩在床上,猜不透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心里不禁有些毛毛的。 “虽然……但是……我还是要提醒你,人家做的是正经生意!违法作乱伤风败俗的事我可不干!” 身后传来一声轻嘲:“陈宛七,你想同锦衣卫论礼法,诏狱倒是个好地方。” 陈宛七装作听不到,悄摸摸的缩进被窝里,外头又下起雨,听着雨声渐渐泛起困意。 雨下到半夜仍是未停,陈宛七睡得正熟却让人扰醒。 继尧跟个修罗似的杵在床头,陈宛七吓得倒吸一口气。 “干嘛呀?” “干活。” 陈宛七半夜被拉出被窝,不知道他哪里搞来的雨笠安在她头上,迷迷糊糊的跟着他到黑市。 想起曾经领导大半夜打电话过来骂她,突然一肚子的气! 屎难吃!钱难赚! “这不合理,得加钱!” 继尧拽着她藏在角落里,“陈宛七,你给我听清楚他们在说什么,事情办好了有你好处,若是办砸了,你自个儿到诏狱说理去!” 陈宛七一听到诏狱顿时清醒过来,这才发觉继尧带她来到杂货铺附近,两个男人在店门口正用方言交谈,其中一个正是早上见过的店主。 锦衣卫早已盯了他们许久,奈何皆听不懂他们说的方言,以防当地官员与其勾结,又怕打草惊蛇,不好在明面上派人出面。 继尧决定让陈宛七担其翻译,这小漳娘虽是有些小心思,可她行事笨拙,脑子也不好使,量她也不敢胡来,如此甚好拿捏。 “那人在说什么?” 陈宛七略显为难,勉强道:“他在叫爸爸。” “说人话。” 周围雨声嘈杂,陈宛七听不完整,只能有样学样的说着:“老父亲,他爹的什么鬼,还喂猪呢。” 继尧皱起眉头严肃道:“陈宛七,我不是叫你来玩的!” “真的,我没骗你。”陈宛七听到的就是这些,闽南方言隔个村都有许多差别,她也没能完全听懂,只能按照理解的编成一句完整的话。 “他说什么猪养胖了,准备拉去后山宰掉,孝敬城里的干爹。” 继尧死死盯着他们的身影,直到两人离去。 “陈宛七,乖乖回去,不许乱跑。” 继尧说着便没了身影,陈宛七暗骂一声,冒着雨跑回屋里。 “阿嚏!” 陈宛七躲回被窝取暖,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索性起来点灯继续做绣品。 过了夜半三更,外头的雨越下越大,继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