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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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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温润起来,宁安缓缓点头,回答了楼砚。

“好,以后便好生跟着我。”楼砚伸出手,毫不在意宁安脏乱的长发,拍了拍她的头。

宁安稍稍偏过头,躲开了楼砚的手,“冷。”

暗哑的声音带了点冷意,像是秋风过境,警告着楼砚不要轻举妄动。

楼砚却没有听出来,只微微颔首,一下就将宁安抱上了马背。

“冷我们就快点回家。”

说罢,他轻喝一声,身下的马儿一跃而起,往着一处奔去。

该如何形容现在的感受呢?宁安说不清,骤然策马奔腾的快意让她也难免呼吸急促起来。

没了光的人,是不需要费力气辨别方向的,然而宁安被楼砚带着,像是要破风甩掉一切,那冰冷的宁家时光,远远地抛在了后面。

“我叫楼砚,亭台阁楼的楼,砚台的砚,你呢?”楼砚琢磨着自己名字的意思,尽可能文雅地说给宁安听。

“……宁安。”仍旧是沙哑的声音,刺挠得楼砚心里痒痒。

“宁安的宁,宁安的安,对嘛?”楼砚接下话,不在意两人的尴尬。

“宁安,那我们一会儿吃馕饼和温奶怎么样?”

头顶后方传来男子的声音,温热的几个字一下就消失在了风里。

宁安松怔一瞬,含糊着,答“好”。

楼砚哼着不知名的曲调儿,装作没有听清,又问了一次,声音比之前更洪亮,少年的明朗被夹杂在其中,

“等下吃馕饼和温奶,好不好,宁安?”

像是宁安的名字有多么特别,楼砚要喊千万次一样。

宁安只得点头,怕楼砚注意不到,又使劲儿晃悠了两下。

多日的紧绷,在楼砚一句有一句的问话中渐褪,头晕的感觉瞬间侵袭上来,宁安一下便卸了力气,昏睡过去。

楼砚忍俊不禁,拥紧了睡过去的宁安,春风满面。

宁安,宁安,楼砚觉得就是这两个字,或许就填满了他以后所有的时光,也许从他踏进那片芦苇荡那一刻开始,有些事情就注定不一样了。

阿母说过,这是劫,渡过了劫,楼砚就跟那便宜爹一样,铁石心肠,冷硬如霜;渡不了,就会如阿母一般,沦落为他人的囚笼之鸟。

楼砚想,自己杀过那么多的人,该渡的劫,已经到了。

这个时辰,阿玛吉是在等着楼砚回帐的。

她备好了炙好的牛羊肉和酒,换上了鲜艳庄重的服饰,重新打扫规整了楼砚的帐子,立在帐门处,等候着楼砚的归来。

夏季的雨水带来的清香让阿玛吉心情欢愉,又或许只不过是等待心上人的过程,令她喜悦。

她是被汗王赏赐给楼砚的,部落里许多女人都羡慕她。

真论起来,楼砚算是汗王最小的侄子,身份虽比不上王子,可楼砚生得惑人,猿背蜂腰,靡颜玉色,打起仗来又凶悍勇猛,一对儿弯刀下不知有多少的亡魂。

孤寥的身世和过于强悍的实力,在更迭不休的草原上,足以叫无数女人倾倒。

更不用说,十九岁的楼砚,没有过女人。

阿玛吉算是距离这个位置最近的人,她十七了,在部族里,有很多同岁的女人都已经生儿育女。

有人劝过阿玛吉,放弃掉楼砚,说他不碰女人指不定有什么难言之隐。

阿玛吉却摇摇头,他们不明白,楼砚的好,成大事者,不会拘泥于儿女情长。

远远的,一人一马出现了。

阿玛吉激动地奔前去,四五步后,她的步子缓了下来。

雨幕中,阿玛吉以为自己没有看清,她忙上前几步,可渐渐近了,她发现自己并未看错。

楼砚与往日已经不一样了,嗜血残暴的气息被他生生掩盖下去,露出这个年纪该有的青涩来,更有着像是孤狼将要变成有血有肉的人的兴奋和激动。

阿玛吉很快就敏锐地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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