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
道:“那我在宴会上也看见了王公子,王公子不也从宴会上消失突然出现在了酒楼。” 她走在一众百姓面前捡起一条牌子,上面生香楼金色牌匾还没被火焰彻底破坏,百姓议论纷纷,徐梵梨却是转而又捡起一块碎酒片。 “大家都知道范大人的生香楼有一种特供吧!那便是从南疆运过来的夫子酒,它酿就的过程会产生特殊的气味,一旦有人喝下身上就会沾染上这种气味,半天才能散去。” 她话锋一转,语带锋芒:“那么问题来了,范大人既说没有出过酒宴,那为何身上会有夫子酒的气味!” 此话一出,在场的百姓顿时发觉,怀疑上了范僇。 范僇脸色不变:“我私自带了夫子酒过去给同僚门尝尝味道,不知侯夫人有何异议?” 要是叫人来作证,范僇一党肯定会互相打辩护,这局还是死的。 正当她一筹莫展之际时,有人郎声道:“范大人可是忘了皇家酒宴上不准带私酒,我进来的时候也看见礼部的人在严格检查随身物品,范大人又是用了什么法子带进去的?” 众所周知礼部在这种大官宴查物品是很严的,不可能带的进来。 那名年轻的公子脸上还未脱稚气,一出来立马就有人撑腰,徐梵梨回头望去,正是青云公子。 自她看见他的一刻起,她就不由得对他感到厌恶。 范僇一时下不来台,他叹了一口气道:“我本是不想说的,我是出来与王公子会过面。” 在场之人哗然,范僇继续道:“当时管事与我汇报是我大为震惊,与他会面只是为了奉劝他回头是岸,没想到这畜牲竟已然到了泯灭人性的地步,本官真是痛心疾首。” 管事连忙道:“对对对!” 又开始编故事了,徐梵梨白了他们一眼。 这种混迹官场多年的老狐狸只能慢慢抓尾巴,就算范僇改了一番说辞,这人却是要交给东厂了。 怕就怕他会在牢里对他们下手。 花宴在京城郊外,回去的路上马车磕磕巴巴,徐梵梨坐着都有些有晕,借着微弱的烛火看奚凌年逼着眼睛快要睡着了。 少年背靠着车一边闭眼时好像一尊雕像,刚才在佛塔上少年手摸在面具上时还历历在目。 她鬼使神差地伸手想要揭开,手刚一碰上指尖传来凉意,手腕就猛地被人抓住。 烛火噼里啪啦烧,对方黑沉的眼好像漫长的夜色。 徐梵梨喉咙动了动,正要说什么,就听车外大喊。 “小侯爷,有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