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
都知道这里是范僇,范大人名下的酒楼。 竟然会发生这种事! 徐梵梨前世被范僇追杀时,范僇三番五次说要是被他活捉就会生不如死,她以为只是说说。 可真是生不如死啊! 这么多花季少女,他们都是畜牲吧! 她愤怒地看向王过,后者已经被吓得话都说不出:“不是我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我是被逼的!” 徐梵梨气得就要拔出奚凌年腰间的剑,可没拔到一半就被奚凌年手按住了。 他居高临下地捏住王过的脖子,手中的灯笼反而让他看上去冷戾几分,像一只地狱里爬出来的妖鬼。 他低笑:“那你倒是说说是谁指使你做的?本侯你做主。” “你少在这假惺惺的!楚湘宁应该还不知道那件事吧,就为了那个女人你就害我断了一条腿!楚湘宁你应该好好想想,若是那女人没有死而是有一天回来了,你又当置身于何地!” 王过眼睛布满了红血丝,已经显露了癫狂之色。 徐梵梨一脚踢翻他,温温柔柔地笑道:“王公子您可能耳朵不太好,我夫君问的是你说你是被逼的,可你是被谁逼得呢?” 王过道:“奚凌年你做梦!你做梦也别想知道!就是本公子一人干的,这些死娘们本公子给脸她们不要,那就只好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徐梵梨看着地下狼狈的人眸光一冷,正要有所动作,背后就来了一群官兵驱开百姓。 范僇和新上任的刑部尚书一脚踢晕王过,转头对奚凌年道:“今天让小侯爷和贵夫人受惊了,陛下本宽恕本官到下个月恢复职权,如今非常时候又有歹人在本官的酒楼干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本官无奈只能先斩后奏,来日再向陛下请罪。” 这番说辞乍一听起来天衣无缝,可范僇也发现了刚刚与他们相会的楚湘宁不是真的楚湘宁,这酒楼里都是他们的人本想借机处理掉的。 他很是不怀好意地看着徐梵梨,拍拍手,几个官兵就抬着一个身穿黑色马褂的人过来,将人重重丢在地上。 范僇扇了他一耳光,喝道:“说!你是如何跟王过勾搭干出这种丧尽天良之事的?” 掌柜一脸心如死灰地跪在地上磕头:“是老奴的错!老奴一时鬼迷心窍才会受了那王公子的蛊惑,老奴也不知他会干这种事啊!看老奴一家上有老下有小就饶过这么一回吧!再也不敢了。” 范僇震怒,突然拔出刀。 他要灭口!徐梵梨手摸上手镯。 没等他反应,奚凌年的剑已经率先拔出剑,轻轻一挑他手中的刀就哐当掉在了地上。 少年踩着地上的刀,似笑非笑道:“尚书这是急什么?本候到时觉得此事事关重大又恰好发生在尚书的酒楼,尚书理应避嫌将此事移交给东厂,最后再由陛下做决定,尚书你觉得呢?” 范僇脸色变了一下:“这贼人都已经承认了,此事是由他一人鬼迷心窍,若是小侯爷怕他背后有人,我带回刑部审问一番就是了。” 他命了几个官兵正要抬走,若是人真的落在他手里这一条线索就没了。 徐梵梨叫住他:“且慢。” 范僇一见又是她,恨不得生生把他吞下去。 “今晚赏花会请问范大人在哪?” 范僇不明白她为何这样问,冷笑道:“自然实在宴会上,在场的大人就看见了,夫人难道没看见吗?” 徐梵梨不疾不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