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向您献上我的忠诚,先生
见见西方的凤凰。” 校长笑眯眯地招来福克斯,让我方便仔细地打量它。 校长问:“孩子,你是巫师吗?” 我答:“二十岁的孩子还能不能收到猫头鹰寄来的入学通知书?虽然之前的人生里我并没有过体验魔法的奇妙经历,但是我们东方有个词叫‘大器晚成’,咱们其实也可以争取一下,半个月教会我一些入门魔法?” 斯内普对于我的插科打诨已经忍无可忍,他看了眼表情凝重的校长,恶狠狠地说:“哈,这样的询问效率真是令人惊喜,至少我们目前仍对这位小姐一无所知,对吗?”他转而看着我,稍稍收敛了一些语气里的冷意:“听着,我不管你的英语水平多么精进话术辞藻怎样高超,现在,老老实实地回答我的问题!” 他问:“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我凝视着他的眼睛。说实话,我有些近视,不太能辨清他眼睛里那些翻涌的情绪。而我同时也知道这样长时间的凝视会让他感到冒犯,但那又怎么样?我喜欢看他被冒犯的样子。 很久之后,他别扭地移开目光。我终于缓缓地说:“为了你啊,先生。Obviously,riht?” 在在长时间的静默之后,他终于再一次感到被戏耍。 凭我对于情绪的某些敏锐感知,我知道此刻一定有一种叫做“羞辱”的情绪正啮食着他的心脏。他会觉得我在戏耍他,拿他寻乐,用不正经的轻浮态度在期待着他的难堪。我想,他会恼羞成怒,或许转身摔门而出,或许因为那些滔天的怒火而痛苦。 ……这些困住他的东西,仅仅只是让他囿于悲痛吗。 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轻轻碰了碰他的指尖:“是我不够直白吗?先生,你大可以对我摄神取念,看看我的脑子里是不是全都是你。或者吐真剂?这也是个很棒的工具。” 我没给他难堪的机会,几乎是声情并茂地对他剖白了心迹—— 而他一开始的愤怒,到之后的面无表情,再到现在“她到底在讲些什么东西”的无语,都极大地取悦了我。 我觉得他这样子真是该死的可爱。 斯内普如他所愿地留了下来。 邓布利多用隐在半月形镜片下的蓝色眼睛看着我,“听上去你现在无处可去,孩子,但霍格沃兹或许是个好去处,毕竟,西弗勒斯大部分时间可都待在这里。” 斯内普狠狠地压抑着即将出口的冷嘲,他知道,邓布利多在等待我的一些承诺。 我笑了笑:“但是,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对吗,校长先生。” “哈哈哈哈,不要讲得这么尖锐,孩子,”邓布利多愉快地笑了,他眨眨眼,往嘴里塞了几颗糖果,含糊地说:“只是……需要……满足一下一个可怜老人的小要求……” “牢不可破咒。”脑子里的白猫及时上线。 我垂下眼睛,校长叫斯内普拿出魔杖,但我把手背在身后,笑说:“我确信一些必要的措施应当被实行,但不如换个对象,怎么样?” 我对斯内普伸出手,莞尔道:“我猜我们大概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那么,此前,向您献上我的忠诚,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