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向您献上我的忠诚,先生
……说真的,我怀疑我是在做梦。 在托付给了白猫百分之两百的信任之后,我本以为我会作为一个11岁的新生出现在前往霍格沃兹的火车上,或者再小一点儿,当个无忧无虑的孩子幸福快乐地度过几年,再在11岁生日那天对于收到猫头鹰的信件表露出几分适当的惊讶。 但是!为什么!该死的到底为什么!它会把我送到邓布利多的校长办公室里?! 我沉默地看着校长先生桌上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不敢将视线上移。 我知道,此刻一定有三双眼睛正用见鬼的目光死死地瞪着我,凤凰的,校长的,还有我亲爱的魔药教授。 “哦,好吧,这样僵持下去可不是个办法,”邓布利多率先出声。他向我走近几步,轻松地问:“孩子,可以满足一下可怜的老人的好奇心吗?我是说,请问,你从哪里来?” 那些英语单词一个不落地被我听进了耳朵里,我甚至能感受到他话尾的微妙情绪……他妈的我从没有哪一天这么痛恨过自己优秀的英语水平! “阿不思,你是老糊涂了吗?”静立着的斯内普突然回过神。他抽出了魔杖,指向我的方向,用那种我熟悉无比的语气讽声道:“在你试图用你的真挚态度打动这位小姐之前,我想,你是不是该保有警惕,假如她足够危险。” 我眨了眨眼睛,没理会他话里尖锐的嘲讽,开始仔细端详起他的相貌。 和预想中一样漆黑深邃的眼睛,鼻子很挺,头发散散地搭在肩上。他很瘦,也很高,漆黑的袍子将他整个人封闭起来,扣子扣得一丝不苟,表情严肃又不耐……真像是,一件等着我去拆封的礼物。 “放轻松,西弗勒斯,你应该对美丽的女孩稍微温和一些,”邓布利多笑眯眯地拍了拍他僵硬的肩。我感到一开始猝不及防的尴尬情绪消退下去,于是慢悠悠地找了个沙发坐下,闲声说:“两块柠檬雪宝,一杯果茶,不要太甜。” 邓布利多的笑有些迟疑了。而他身边那位先生——毫不客气的说,看他那样子,似乎是在思考我是否是被他遗落在了记忆里某个角落的前同事,他的身体更加紧绷,像在考虑用什么咒语对我进行人道毁灭。 我懒懒地接过邓布利多递过来的糖果和茶水,嘴上毫不饶人:“原谅我,先生,这里面并没有吐真剂,或者一些别的什么东西,对吗?”心里已经开始暗忖要用一套怎样的说辞才能完美地解释我横空出现的事实。 啊,很好,斯内普先生现在气得像是要当场索我的命。 我愉快地喝了口茶,把糖塞进嘴里,轻轻点了点下巴:“嗯,好吧,让我想想从哪里说起。” ———— “这么说,小姐来自神秘的东方?啊,黑发黑眼在英国的确不多见。”他说完,悄悄地对斯内普眨了眨眼。 斯内普沉默片刻,转身要走。 校长叫住他:“西弗勒斯,这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为什么不再多停留片刻呢?我想你会听到更动人的故事。” 其实我非常能理解斯内普的心情。 任谁,在听到一个从天而降的陌生人用一种极其强烈的语气、众多华丽的修辞,热情地对他表白半个小时,应该都会忍不住逃走吧? 半个小时前,在我喝完茶愉快地应允了他们的提问后,校长首先举手:“那么,小姐,我还是很想知道,你从哪里来?” 我答:“东土大唐。” 校长问:“怎么到了这里?” 我答:“龙的传人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