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罪
也罢,他拼死都会保护流沙。 “守护韩室是张家世世代代的职责,四公子此言差矣。” “守护韩室?那子房,在你眼中我可算韩室?” “四公子身上流着韩室的血脉,那必然是。” “既然我跟老九一样,那你愿不愿意辅佐我?” 果然,韩宇依旧不死心,他从一开始就一直没有放弃过要把张良夺过去。张良现在有把柄在他身上,恐怕这次是在劫难逃。 “子房,那姑娘既是你派去的,那她拿的什么宝物,可否与我一瞧?” 张良顿了顿,随后回答:“那器物正在府中,但如今家中不便,若四公子不嫌弃……” “行了,子房,我知道你没有,”韩宇仍是笑,但笑中多带讥讽,“子房,你不诚实。说好的不与他人结党,结果还是跟卫庄抱团了。” 韩宇伸出食指在他面前点了点,似是没有生气,但张良总能感觉到巨大的压迫感。 “你现在可有小尾巴在我手里。卫庄负罪潜逃,而你又是他的党羽,我若是告知父王,你觉得你能逃掉吗?” 火雨玛瑙……貌似弄玉姑娘有一块。张良想。 “良在朝中孑然一身,并无什么党羽,还请四公子明鉴。”张良一鞠躬,仍是一副韩宇最讨厌的大义凛然的模样。 大殿之上,韩王正襟危坐。红莲从来到后就一直跪在地上,久久等不到那句“平身”。 “父王?”红莲小心翼翼询问。 然,韩王在批阅奏折,并无闲心搭理她。 红莲索性就一直跪着。等到韩王忙完手头的工作,才将注意力放到跪在大殿之下的女儿身上。 “红莲,你如今老大不小,早已到了待嫁之龄。秦韩两国相交,正是要稳固关系的时候,你可愿与寡人分忧啊?” 红莲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一向视她为掌上明珠的父王,低下头,又想起了某人,不禁鼻子一酸,“父王,女儿……不愿。” “不愿?可是有心上人?” 红莲欲言又止,最终也未能说出什么。 “可是卫庄?!”那句卫庄可谓是吐出了韩王心中所有的怒火。他攥紧拳头,声音也开始打颤。 “父王……女儿……”红莲磕磕绊绊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自知事情已经败露,便开始为卫庄求情,“父王!女儿求您,不要伤害他!” 说着,便向韩王磕头认错。 “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真当自己到了待嫁之龄,寡人还不将你嫁出去,就可以为所欲为?想喜欢谁就喜欢谁?” “父王!女儿错了!女儿不喜欢他了!求求您,不要伤害他……” “卫庄已带着百越宝藏逃离,现在不知所踪,寡人已派搜查军前去搜捕。你告诉寡人,你真的没有包庇卫庄?” “女儿没有!女儿相信他的为人,他不可能私藏百越宝藏。” “哼!”韩王一甩衣袖,悲愤填膺,“寡人倒不知卫庄使了何种妖术,竟将你们兄妹俩双双蛊惑!一个力荐他为司隶,一个对他爱得死去活来。卫庄企图嫁祸血衣侯,已是罪不容诛。他若未私藏宝藏,那哪来的火雨玛瑙?又为何要跑?!” “父王……”红莲泪眼模糊。她不相信卫庄能私藏宝藏,但她也确实不知道卫庄要去哪里。他只是说要去决斗,只想成为左右天下的人。 “来人!从今日起,禁红莲公主的足!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