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暄
是可以给你拿两个。” 他认定了叶暄凉在装病,放宽心,哼着小调就出了门。 叶暄凉慢慢捻开手里的珍珠粉,感觉下回应该把粉再抹匀一些,将翁语再支远一些。 草草抹了没顾上整理,太容易露馅了。 幸好她床底还藏了两壶冬酒,虽比不上那竹酒香醇,却也还是可以解馋的。 翁语慢腾腾拿了米糕进来,被叶暄凉催了才“依依不舍”出去给叶汀山开门。 叶汀山其人,两年来杀人无数,一把绮竹刀上不知吊了多少人的性命。 可竟在叶暄凉面前如此示软。 可能相依为命惯了,叶暄凉算是他在世上唯一的家了。 翁语胡乱猜想着,却没心软一分,依然慢腾腾地开了门。 他是阿暄姐的家人,叶暄凉宽恕他,但他双手沾满无辜鲜血。 单就冷宅三百口人,叶汀山不可饶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