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暄
。 走了两步他才发觉不对。 转身一看,叶汀山果然不在原地了。 这疯子不会去倦梧庭找叶暄凉了吧? 翁语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加快步子就往回赶。 凌书渐在野地旮旯里躲了一会,没听见外头动静,就悄悄地溜了出来。 没人。 他心里暗叫一声好,看了看手里的刀,才发现手心已被汗水浸湿了。 这一程一无所获。 凌书渐有些沮丧。 没见到那行盅也就罢了,还好死不死碰上了叶汀山。 还被追杀了一路! 甚至那姓叶的都不是追杀,说难听点,差不多像是遛狗。 凌书渐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将短匕捅入了身旁的枯树里。 不过也没什么,谁叫他是“文弱书生”。 他恨恨地拔了刀,有点不是滋味。 然后就不是滋味地慢慢摸索着回了伴春街。 一路走过去,街上依然热闹,无香酒坊也人满为患,生意也并没有被昨日的事情影响到。 凌书渐无所事事地回了住处,无所事事地溜达了一圈,又抽出那短匕观察起来。 刀柄纹饰简单,刀锋雪亮,轻便易使——虽看不出刀好不好,但他觉得倒是挺趁手。 他最终还是无所事事地坐下开始瞎想。 这刀不会是那坊主的吧? 丢门口也没人拿。 或者是谁栽赃嫁祸,如同昨日这院落里的陶壶。 说到陶壶,早上出动百余个干事去四城搜索这样式,到现在也全无消息。 线索好似就这样断了。 沧欢出门溜达回来,拎了个布包带了壶酒就携着满身香气进了院。 “你买什么了?好香。”凌书渐循着一丝香气冒了个头,见是个泥包着的物什,没放下短匕就溜了过来。 “永兴楼的叫花鸡,排了好久的队才买着。”沧欢放了酒壶,将布包解开,瞅着凌书渐手里的刀就抢了过来,“哟,还玩刀呢——来,我给它敲开。” 凌书渐没来得及阻止,眼睁睁地看着沧欢将短匕敲入了泥壳中。 “这不是……我的。” 无事,这拔出来顶多损坏刀尖,刀柄纹饰必是还在。 下一刻,沧欢就反用刀柄敲开了泥壳的裂纹。 凌书渐恼了。 “这说不定是证物,你就……” 叫花鸡的香味透过荷叶渗了出来,霎时满院飘香,他没忍住咽了咽口水。 看在叫花鸡面上,勉强放过沧欢了。 凌书渐夺了短匕,就着自己身上衣物仔细擦拭起来。 所幸没有一处损坏,看来这刀还算上乘。 “你至于么?”沧欢见他对这么把匕首爱护有加,很有些不解,“话说这刀哪来的,还怪好看。” 言罢他小心捻开荷叶,就使唤着凌书渐去拿酒过来。 凌书渐:“……” 我方才说话你是一句也没听啊。 “我说,这匕首说不准是证物。”凌书渐弯身拿酒,“我不是怀疑那行盅是凶手么——昨日打听了他住处,方才才回来。” 沧欢动作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