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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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作祟做到本宫这里来了!”皇后猛地一拍桌子,茶水倒了一桌子,滴滴答答的往下流。 “太后,如此,便又是什么线索都没有了。二人都未曾看到那女人,却说确有此人。可娘娘这批帛,那他们不是在撒谎,难道真的是有鬼神作祟?” “住口!每日嘴上提不完的鬼神!本宫今天到要看看,是何方神圣!” “荣惠,你为何总在提鬼神之事?你真的认为,是上天降下惩罚,只因皇族行不义之事吗?”太后问道。“太后息怒!是奴婢自己多心!”老宫女赶忙请罪。“娘,今夜断词,依旧没有问出个所以然。您说,要还清白的人一个清白,可是皇宫疫情的事,却是越来越理不清了。” “我晓得,皇后你分身乏术,已经身在漩涡当中,难免看不清局势。哀家这把老骨头,到底是被人看轻了。”太后叹口气,拍了拍手,对着伽韬道:“喊他们进来。” “娘!这......” 却见后厢房走来几人,穿过跪在地上的老宫女,跪在地上行礼。 “你!.....你!......你!......” “荣嬷嬷是不是很意外?还能看得到我们,都以为我两姐妹哭瞎眼睛在屋子里了呢~” 只见荣惠满脸不可置信,官家同皇后倒是冷静。这后来的四女一男,分别是: 在最左侧,头戴银压鬓,鼠灰色褙子的。是六公主的养母、同时也和她生母同住的主位——葛嫔。 葛嫔牵着的小女孩,便是六公主——宁安公主。 站在二人身旁,暗蓝色长衫的女人,乃宁安生母——襄贵人。 而跪在她们身后,穿着宫女服装的女人:圆脸、敦实身子。她是...... “柳春!你没染病!”朱酒儿小声地尖叫道。柳春抬起头来,朝着朱酒儿笑了一下,示意前头还有官家和皇后。 “太后......这!柳春是奴婢亲自看着染病的!身上已然发了疱疹!您怎么又得放出来了!官家、皇后!这......”荣惠急切道。却看官家同皇后根本不为所动。“怎得?移花接木这个法子,你们莳萝人玩得?哀家就玩不得?”“太后......” “行了,从民间瘟疫渐衰而皇城瘟疫不绝哀家就察觉出古怪。这瘟疫,说不定就是为了边疆的战事而来;若是民间灾情严重,便是损耗了国之基地;若民间得到控制,那么想着法子,也要有所收获。”“这个收获,怕是皇族吧。”皇后道。“瘟疫不绝,说明病毒在改变,那么也就是说,散布瘟疫的人就在这宫墙之内!” “以兰贵人事起,旨在搅乱宫中气氛。而后,将主意打到皇子公主们手里。” “所以哀家特意设了局,为的,就是让你们觉得计划如此容易成功,夜郎自大,露了尾巴。” “哀家以葛嫔和六公主做筏子,让你们认为害死皇嗣会被轻易认定成小孩子扛不住,让你们下手更肆无忌惮;而后,让你们故意散布谣言,说宫内疫情不止,肯定是天子在位身不正。”太后冷声道:“真是好笑!我大魏的皇帝,难道还由得你们莳萝人来做?” 屋内气氛一时凝固,荣惠咬牙道:“奴婢.....奴婢是真的不知,关奴婢什么事......” “自莳萝国君自请让自己的王后和姐姐来朝,哀家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就算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