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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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宫女战战兢兢的爬过来,道:“奴婢是和柳春同住的舍友,叫朱酒儿。奴婢一直是在尚衣局干活,不曾服侍各位娘子,奴婢和柳春是同乡人,历安八年进的宫。柳春自小就比我心细,又有耐心,所以管事的婆婆将她分到了育儿院去。” “奴婢平常在尚服局也就是清洗各位尚宫和嬷嬷、掌事宫女的衣物,晾晒干净。近几个月来疫情加重,奴婢也负责洗完衣服后熏一遍草药,再交给各宫的宫女们拿回去穿。”朱酒儿声音哽咽,道:“那草药从来都是太医院配好了送过来,奴婢每日都将太医们配好的草药锁在高阁之上,等衣服干了统一取出来熏的,真的不是我做的啊!” “此疫情来势凶险,贴身衣服沾染污渍同伤口接触也会造成感染,正巧柳春这几日来葵水,前几日陪三皇子玩耍时又不慎被划伤,身上带伤,这才被感染了。”荣惠,也就是禀告太后的那个老宫女补充道。“可是太后,如若是这奴婢做的,第一她的药材肯定会有问题,第二她也要单独熏柳春的衣服或者不熏才行。媳妇曾看过尚服局的流程,按规矩来,宫人的衣服熏香药都是一起的,只有嫔妃需要才会单独熏香。”皇后说道。 “皇后娘娘说的极是,奴婢也曾查阅过,朱酒儿的草药并无不妥,分量同太医院的也对的上,柳春的衣服也都在记录上,一切都没有问题。”荣惠陪笑道。“那便奇怪了,这疫情已经发展到可以随便在空气中传播了么?如果如此,那我魏朝岂不是天命不佑?”太后说道。“朱酒儿,你再好好想想,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可要仔细地想清楚了。” 朱酒儿已经哭的像个泪人,哭哭啼啼的说不出一句话。“带她下去,想不起来了便送到掖庭去!自会有人让她想起来!”冷杨早已不耐烦,说道。 “不!!!不!我....我想起来了!是有不一样的地方!是有不一样的地方!”朱酒儿被吓得激灵,大声喊道;“我有几日总见到一个穿宫女服饰的在我洗衣服的地方乱晃,有一次我拿着衣服出来,正好和那个宫女相撞,害得我东西都掉了,她却一句话不说就走了!我.....我还见过那个宫女,和他在一起!”朱酒儿说完,狠狠地指向了跪在后面一个身着深绿色宫服的内侍。那个内侍身体狠狠地抖了一下,随及把头埋得更低。“官家、娘娘、太后,那个内侍是服侍王嫔的掌事内侍——赵福。”荣惠轻声说道。却见那内侍猛地抬起头来,爬到王嫔脚旁,抓着她的裙摆叫道:“娘子救我阿!娘子救我啊!”王嫔本就心慌,现下见荣惠指出自己的掌事内侍也和这件事有关联,更是怒意滔天。她尖叫道:“好个狗东西!坏心眼儿的烂心肠!我待你不薄,自认也没有克扣虐待宫人,你为何要置我于死地!”说着便扯下脖颈上一块硕大的宝石项链,狠狠地砸了过去。那宝石做成有棱有角的形状,自是尖锐不已,狠狠掷到赵福额头上,不一会儿便鼓胀成了一个紫红的包。 “王嫔!现在官家和太后都在这里,你纵有冤屈,也要保持你宫嫔的教养!如今下人证词未对完,你就抢着说你无罪了。”皇后严肃道。“怕是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好事,所以赶紧推到自己的仆人头上,说自己并不知情,都是下人会错意自己做的,哼。”冷杨手撑着脑袋,一旁凉凉的说道。 “娘娘!官家!嫔妾真的没有......呜呜...真的没有.......”王嫔吓得赶紧转过身来,边哭边摇着头。 “你,上前来。”太后指了指那内侍,“刚才为何要王嫔救你?”“太后,太后!小的叫赵福,是王嫔娘子宫里的内侍!已经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