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躯体
面痛快。” 望着巍峨城墙,那人缓缓取下兜帽,现出面目来。 她声音低沉,下令道:“进城。” “驾!” “驾!” 城墙之上,当值的守卫巡回之际忽见不远处有一小队人马极速奔驰而来,急忙报告上司。 城门校尉闻讯匆匆上塔,只见这队人马将近全是精壮汉子,驰至城门仍无停下受检之意,忙一挥手:“来人,弓箭手!” 唰的一声,排排弓箭搭起,箭矢簇密,只待一声喝令,便可见漫天箭雨。 “城门五十步开外!” 箭矢一低,齐刷刷瞄准方向。 “放箭!” 军中之人更为习惯破空之声,并不为之所惧,只是愤愤难平。 “他们竟敢放箭!” 那人骑行当先,悠悠道:“怕什么,这箭,可不是冲我们来的。” 果见,无数箭矢齐齐没入地下半寸,留于地表的箭身凸起,起阻马之效。 “吾乃城门校尉黄靖,来者何人!” 说话间,已见一人纵马越过箭墙,座下踏英驹嘶鸣声震耳欲聋,缰绳一紧,她轻轻巧巧勒马止步,下巴微扬,声色淡淡:“文清。” 黄靖一愣,又问了一遍:“何人?” “放肆!此乃宁远将军,还不速速放行!” 城墙上的一众弓箭手面面相觑,慢慢放下手中弓箭。 尚书右丞府上的文四娘,文清,乃当朝宁远将军。 一刻钟后,魏霆站在窗前,静静注视着一队轻骑自他眼前飞掠过。 待看清当先之人,那份当世独一的飒丽风姿,他微微挑眉,生出些趣味来:“文清?” 他目光追随而去,瞥见文清身侧一人,笑了笑。 想来是边关烽火已熄,不然,穆鸢身为副将,镇江大营的二把手,定会留在军营主持大局。 至于文清为何不待大军班师回朝,却独自带一队人马,先行一步回京,想来必是圣上密旨。 魏霆拂了拂衣袖,随手捞起外袍披起,随口问道:“朝中近来可有大事?” “听闻西京来报,多日暴雨引发水患,大坝毁垮,有水贼趁乱打家劫舍,朝廷大臣为此事已吵了三四天了,此番圣上召宁远将军快马回京,想是命其前去剿匪,赈灾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