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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坛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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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人接连而入先与各案上了前席,一盏淡甜酒,一盘冰镇蜜瓜,一盘荔枝冰酪,还有一碟冷食的细切糟牛肉,杯盘碗碟皆是金器,可吴虞拿起酒盏仔细一瞧,金器外被磨得锃亮如新,底下的款号却几乎磨没了,样式也不新,看来有些年头了。

落座后,屋内人一时寒暄起来,左不过是互相见礼说客套话,这时才见那花白胡子老叟撑着起来,过去拜谭知州。

旁边罗寒凑近:“方问了几句,这老叟姓徐,岳父虽不是官但有些门路,帮他拉关系献财在洛阳得了个小闲官,到老见升迁无望,便干脆乞骸回乡。江都虽富却也比不得洛阳,没那么多做官的,且他在官场到底有些故交,是以在江都倒还有些名望。”

“可王家那位王学士不是比这老头官大多了,若贪图关系何至于巴结他?”宋平问。

罗寒道:“我还真打听过,那位王学士似是个极耿直性子,不擅结交,后来似也是得罪了太后母族魏家被排挤走的。是以这王学士回江都后,王拱等这些子侄也都不愿沾他的边,可惜就算划清界限,他们自己也不成器。”

几番推杯换盏,席面也换了三案,这案上了浓酒蒸羊,身旁谭知州开口道:“吴虞啊,有句俗话讲吃人嘴短,你现下吃了人家的酒,便将人家的十三郎放回来罢。”

“还有那些东西。”

吴虞一口酒下去,垂眼糊弄:“知州发话下官自得听从,不与他们王家计较。只是人好说,他们各家财物却还未点清,暂时不能还回来。”

大堂兄赶忙接话:“辛苦吴指挥使。我们王家也不能让吴指挥使白劳累,可派人自行清……”

“王郎君说的对!是不能白劳累。”吴虞突然瞄着他一笑,接过话来,“既是王郎君要给我们弟兄辛苦费,我也不好推脱,便出你家财物市价五成。”

在场王家人脸上俱是一僵,大堂兄忍了又忍,才干干笑了下:“出些辛苦费也是应当,可五成……”

可直接要五成也太黑了,跟抢有什么区别!可他当然不能直说,只得小心看向谭知州。

“小子,不可胡闹!”

吴虞却立时过来,恭恭敬敬与谭知州斟了一杯酒,目光却似笑非笑看向大堂兄:“王郎君,我们这些人干的都是丢命的活计,若那日不来你们一成也没了。怎么给全匪贼抢去舍得,给我们一半作辛苦钱就舍不得?

不过范知州发话,我无论如何也得听。三成,不能再少,不然今日便是把命留下,我也不能应。”

世上岂有这样道理?人家贼匪劫钱却不像他还要装好人呢!

可谭知州这回没出声,只捻起筷子蘸着醋吃起蟹肉来,大堂兄一看这回是真没得谈了,再不松口恐把两边人都得罪,便也只得拿起酒杯饮下,算是认了。

吴虞这才展眉,却哪还有方才咄咄逼人的架势:“王郎君爽快!只带足了赎…辛苦费,明日即来取便是。”

“哼,多谢吴指挥行方便。”大堂兄皮笑肉不笑应付一句,可当着知州面却还不能翻脸,赌气吃了半盘子佐餐的小腌瓜。

知州这才转过去,低声斥道:“得了好处便忘形,待去金陵,你姚都统见你如此,定要收回那副都统的任命来!”

大堂兄一听,这哪是斥责,这是亲近呢,便悄悄端起酒盏绕道吴虞处来,问道:“吴指挥瞧着还年纪还小呐,可有二十?听说是在姚都统麾下?”

吴虞抬盏一口饮下,点头应:“正是,我职在洛阳禁军曹都统麾下,任于西北边军天勤军,曹都统现在金陵遥任天勤军都统职,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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