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峙甜水巷
副心虚模样,支支吾吾,却又拿不出来。围观众人见他拿不出来,便又开始起哄,一阵嘲笑。 沈于归继续输出:“若是郎君觉得委屈,大可去击登闻鼓鸣冤,只怕是郎君心中有鬼,不敢如此吧?” “你!”郑五恼羞成怒,扬掌要打沈于归,人群一阵惊呼。方晏如及时向前一步,将沈于归挡在自己身后,而焦大郎亦挺身而出,准备自己挨下那一掌。 郑五的巴掌终究没有落到沈于归脸上,说时迟那时快,从沈于归身后冲出来八个壮汉,这便是赶来的那四个橱役与四个闲汉了,每人手中各执一根长棍,挡在沈于归身前,一齐瞪着来人。 这时,方才还在八卦的那二位小娘子在人群中高喊道:“你这郎君真是没脸,自己没了道理,恼羞成怒,居然还要打女人!” 这句话当真如同压垮郑五的最后一根稻草,郑五这下彻底激起群愤,人群议论纷纷,郑五夹在其中,如同一只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抱头乱窜。 “爹!” 郑五逃到一位年长者身后,那年长者狠狠瞪了他一眼,低低骂道:“没用的东西!被一个娘子牵着鼻子走!” 郑五急得快要哭出来了:“爹,您就别光顾着数落了。您方才也看见了,俺也没想到,这小娘子看着平平无奇,竟如此牙尖嘴利!” 那年长者将郑五不露痕迹挡在身后,开了口:“焦大,你还记得俺是谁吗?” 焦大郎看着年长者,不知为何,一时没有回答。 那年长者继续道:“俺本是念着家丑不可外扬,不愿让你在天下人面前失了颜面,不曾想你却不知好歹,私自逃脱,那俺也没必要再替你遮掩此事了!” “焦大,分明是你偷俺郑家的祖传玉佩在先,那日家中查赃,俺郑家的祖传玉佩就是从你的包裹中翻出来的,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事已至此,你还有什么话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