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峙甜水巷
姓。 那郎君一只手优雅背于身后,一只手则自然垂下,手中还拎着两包东西,一包是用油纸捆着的,另一包则是用布袋子装着的。 见众人皆不约而同看向自己,方晏如略显尴尬。方才那一句几乎是自己下意识脱口而出的,不曾想引来这么多关注。 站在方晏如左边的一位小娘子八卦道:“郎君方才那句话……郎君与这位沈娘子很熟吗?” 方晏如一时不知该怎么接才好,右边的一位小娘子亦附和道:“是啊,不然郎君如何知道沈娘子眼高于顶?” 方晏如尴尬一笑:“某……只是平日里……呃……” “哦!奴家知道了,郎君该不会是……” “……该不会是喜欢这位沈娘子吧?” “啊?” 这两位小娘子见方晏如的脸慢慢变红,皆明白了什么,二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便捂着嘴偷笑起来。 方晏如此时正一心关注着沈于归的情况,不愿再多解释什么。 不过……自己也没什么可解释的,毕竟那二位小娘子……似乎也没有说错什么…… 待方晏如挤到人群最前端,热闹还没有结束,却见焦大郎极力分辩:“这铺面是俺自己找沈娘子租的,与沈娘子并无关系。郑五,你们不要乱伤无辜!” 郑五哈哈大笑:“没有关系?这话说出来谁会相信?若是你们之间毫无关系清清白白,正经的娘子躲着你还来不及,又怎会同意?” “郑五!你说什么呢!俺同沈娘子清清白白!你、你……”焦大郎此时已被郑五激得满脸通红,说不出话来。 沈于归本只是想看看热闹,却没想到,这一场热闹却是引火烧身,当下亦坐不住了,便站出来道: “这位郎君找不到奴家的过错,便只管红口白牙污人清白,当真没有道理。若是郎君认为奴家同焦大郎有何苟且之事,只管拿证据来!” 此时,群众民心开始向沈于归倾斜。确实没有道理,既拿不出证据,又这样说一个小娘子,这可不就是赤裸裸的污蔑吗! 郑五自然是拿不出证据,便冷笑道:“哼,你们既做了丑事,自然会销毁证据!” 沈于归不慌不忙道:“奴家与郎君无冤无仇,郎君今日前来,却对奴家一个弱女子一而再、再而三步步紧逼,污蔑奴家清誉,敢问郎君,今日意欲何为?” 人群中此时亦有好事者开始起哄:“就是!郑五,做人说话做事都是要讲究凭据的,你既说他们如此,便要拿出凭据来,如此才能服众啊!” 此言一出,一片应和之声。 郑五看看围观人群,有些怯场,还未来得及再狡辩,已被沈于归抢了先:“郑郎君方才所言,焦大郎原先在郑家胡饼店学艺,学成之后背叛郑家,自立门户,诸位方才都听到了吧?” “听到了!” “没错,他方才就是这么说的!” 沈于归继续道:“既然郎君认为焦大郎不该脱离郑家、自立门户,那么奴家想问问郑郎君,郎君可有焦大郎的卖身契?” 郑五一时语塞,很明显说不出话来。 “若是没有卖身文契,焦大郎便是行事自由的良民,即便是官家也得承认这一点,不得干预。如今郑郎君想要焦大郎留在郑家,便拿出他的卖身契来给大家看一眼,若是属实,奴家便不再多说一言;若是郎君拿不出,那便是强人所难、无理取闹了!” 众人皆看着郑五,郑五却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