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岭22
上去。 她不相信陈谦润会没有证据胡乱地冤枉人,现在与陈谦润的隔阂是陈谦润隐瞒了他与谢云鹤的部分对话,也不算隐瞒,同在临歌时她怀疑陈谦润为何能保证秦臻三日可到临歌那样,是她没主动问,陈谦润也没主动说。 她不是个好奇爱打听事的,可任凭怎样推测,今日谢云鹤出现在这里,除去告诉陈谦润他要离开北疆外,定有其它原因,是陈谦润知道但不会照实传述给她的,会是什么呢?除了与她本人有关,钟凝雪想不到其它可能。 她希望陈谦润主动向她说明,若是不说,也没关系,毕竟她没有正式地问,既没有问,就不能因陈谦润不说而怪罪他、生他的气,除非陈谦润日后光明正大地向她提出质疑,否则她不会再主动与陈谦润提及此事。 可隔阂一旦产生,不会轻而易举地就消失不见,钟凝雪第一回有这种类似“貌合神离”的、既亲密又疏离的奇怪的感受。 “难不成我要将原真的事全都推到你一个人身上,我只管坐享其成么?”钟凝雪道,“我不会这么办。” “那你和我一起回去。” 钟凝雪与陈谦润沉默对视片刻后,将视线落在了陈谦润怀中抱着的披风上,她不由自主地轻了声音:“回去吧。” “是我们一起回去么?”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