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舞伎町
br> “啊!黑袍?您不是因为我的侄子来这里的吗?” “您的侄子是个好心人,他只是为我领路。”手心里有着莫名光泽的金块被推到京子婆婆的手里,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通行货币,但在歌舞伎町这种地方,最好用的还是金子。 “是有这么一位客人,但他现在并不在这里,真正住在这里的是…”她怕这位阔气的客人不开心,仅有的一点良知也没让她忍心把房间里那位可怜的女孩说出口。 又是两块厚重的金块放在京子婆婆的手心,漂亮的花魁小姐阿国双手紧握着婆婆的手,眉眼含泪,真心真挚。 “女孩吗?她…比我漂亮吗?” “不,她一定没有您美丽。” “那就麻烦您带我去见见那位女孩。”又是一块金子放在婆婆手心。 “好…好,正好要问那位小姐午膳。” 刚才还满怀敌意的婆婆此刻牵着花魁阿国的手,刚才被暴打一顿的“好侄儿”,只剩一脸咬牙切齿的愤怒。 “真是见钱眼开。”要是他一定会为那位漂亮的小姐直接领路。 这个藏在歌舞伎町一角的小小民居,并不算大甚至连他她庭院的一半都没有,狭小的走廊,敞开的推门以及庭院中间那别致的山水置石,白色的砂石,潺潺溪水,咕咚一敲的灌水装置。 叩叩叩! “小姐,今天好点了吗?” 扑通—— 站在京子婆婆身后的花魁阿国皱起了眉,她听见室内不断响起的碰撞声,好久之后,门缝被拉开了一道缝,随后越来越大,披散及腰的蓝紫色长发,几乎遮住半张脸的绷带,松松垮垮不成体统的家居穿着,漂亮的阿国小姐用衣袖遮住自己的脸,嘴角勾起似有若无的笑意,原来那不是客套的体面话,这位藏在房间里的小姐真的不如她。 “今天准备了味增汤、秋刀鱼、还有秋葵小菜,您要吃一点吗?” 咳咳——咳— 缠着眼睛的痨病鬼捂着自己的嘴,心中作呕的感觉的涌上心头,可是她不想让婆婆的好意浪费。 “麻烦您了。” 微风吹拂,从庭院携着美人芳香吹风而来拂在痨病鬼的脸上,是一种柑橘芳香和说不出的花香,很好闻,好想睡。 “还有客人?” “没,没有。” “你看得见奴家吗?”被发现以后的阿国不慌不忙的走上前,她今天来可不只是过来看看。 轻柔婉转,像春天树稍的黄鹂,又像月色啼鸣的夜莺,似曾相识的熟悉感。 “您…昨天晚上是您在唱歌吗?” “是奴家。”阿国往前走了一步,仔仔细细看着这个耳朵突然泛红的奇怪孩子。 “我,喜欢…可以再……” “您喜欢奴家的歌吗?”你都没有见我的容貌,只是单单听见我的声音就喜欢吗? “是的,很好听,比我过去听到的任何一首歌都要好听。” 阿国接过婆婆手里的餐盘,依旧是对着婆婆,但这一次的笑却勾起了嘴角的梨涡,倾城的美貌脸年过半百的老婆婆也为之心动。 “奴家也是第一次伺候小姐,要是招待不周,还请你见谅。”她端着盘子恭敬地跪在地上,就像过去伺候那些有钱有势的恩客,只是这一次是她自己选的客人——一位以真心赞美为驯染金的孩子。 “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