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邪神
的位置,将火属性查克拉汇集于胸中手上快速结印,赤色烈焰从嘴中喷出,一瞬间便覆盖了半个湖面,炙热又刺痛,就像曾经的宇智波一族声势浩大却转瞬即逝。 那时候火球不大,父亲失望地转身离开,只是一个眼神就让他明白。 自己一辈子都不可能比得上哥哥。 可现在,他依旧只能满怀失落地蹲坐在平台边缘看向水面上倒映的身影,那张脸熟悉又陌生,好像是他,却又不像他,时间就像一个绝对不会停止的巨大滚轮,十七岁的宇智波佐助再也不会因为一个区区的豪火球之术比不上哥哥而难过,微风吹拂荡起涟漪冲散了湖面上的人影,那道黑色的身影若隐若现,脚步踏过泛旧的木板。 扑通—— 是石子掉落水中的沉闷声,那种感觉冰冷刺骨,无力挣扎,时隔多年依旧无比清晰,少年再次低头看着那张混沌的脸。 是鼬…… 驳岸一下子横隔了两个世界,苍穹之上是断臂落败的丧家之犬,深渊之下依旧是那个纵身一跃,孤独地淹没在南贺川之中的小小少年,黑色的衣角被掠起,转身不再停留。 他看见湖底清澈,也明白曾经追寻之人再无踪迹。 风沙尘土,少年掸了掸沾灰的衣袍继续前行,一切的腐败破碎都是过往曾经,就像这里——宇智波的警务部,小时候鼬曾背着佐助走过,然后小小的孩子出于好奇询问。 哥哥,为什么那里会有宇智波一族的族纹? 那是属于宇智波一族的荣耀! 记忆里的鼬总是很温柔,无论问什么都可以得到哥哥耐心的回复,发稍微动闭上眼,那些过往好像再一次浮现,他不贪心,只想要回到那个和鼬心意相通,一起梦想长大成为警务部成员的一天。 再睁眼却只剩满地残余的狼狈。 曾经繁荣的过去都随着时间和死亡一起消亡,警务部的存在早已连同上面的团扇族纹一起消失不见,零星的乌鸦啼叫,被隔绝在木叶边缘——宇智波一族的族地,一切的痛苦黑暗伴随着脚步深陷,碎石断木横亘在道路上,墙角荒草肆意生长,他试图走过回忆里的每一个角落,脚步错落显得此地更加阴森寂寥,这就是现在的宇智波。 哇—哇——哇哇— 三两只乌鸦从头顶飞过,毫无人烟的荒凉之地居然因此显得有几分生机,少年抬起头望向某处虚空,刺眼的红瞬间吞噬所有,一切似幻亦如真,灭族之夜的那个晚上,曾经相识、相亲的族人就像破碎的玩具般横尸在地上,血色黑夜,圆月诡狭,那个站在电线杆上俯视他的写轮眼依旧存在,黑夜将死亡赋予新的意义,用鲜血染红了那轮明月,从此这罪恶人间只剩他苦苦挣扎在复仇深渊。 指尖发颤,好像只是站在这里就会回到那个晚上,少年忍不住抚摸那双异色眼睛,永恒的万花筒写轮眼,六道仙人传承的轮回眼,明明已经得到了鼬的眼睛,明明已经成为能够撼动世界的至强。 为什么却觉得喘不上气? 鼬,最后的宇智波又该往哪里走? 四周空寂潦倒,从前总以为复仇者必须斩断羁绊才能前进,可现在就连一直追寻的仇人也死了,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一丝苦笑不知觉地挂上,指尖擦过额头,那个人死前也是这样轻点然后划过一道血痕,抱着必死决心也要杀掉的叛徒却放过了自己。 可笑…… 脚步缓缓抬起却又快步离开,少年不再回头,这一处的虚假、真实皆被抛诸脑后,喜怒哀乐与他无关,苍白的面容如同一张待书写勾勒的白纸,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