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花
肩,嘴里仍然不忘说着轻浮之语,“好久不见了,没想到你的审美下滑如此厉害呀,Gin。”不得不说,她确实有说这话的资本。 “我看‘那件东西’你是已经找到了,才如此悠闲吧。”Gin没有去接她的话,他冷哼了一声,又抽出一只七星香烟点上,仿佛眼前美女存在的唯一影响就是浪费了他半只好烟。直到吐出第一个烟圈,他才抬起墨绿色的眸子,瞪向那名女子。 “这个嘛……”Veruth一边绑着长发,忍不住卖弄道,“真要说的话,还没找到‘正主’呢。” “什么正主?”被晾在一旁许久的Vodka忍不住插进话来,“你知道是谁就透露一下嘛,她到底在什么地方?” “呵。”Gin再次意味不明的哼了声,Vodka话中不小心流露出的那个女性人称表明他也不如表面看起来一般无知,“没用的,这个女人想来守口如瓶,你又不是现在才知道。”他向Vodka道,手上又开始摆弄着打火机,是Zippo的黑冰天使之翼,却那般花哨看起来不像是他自己的风格。 “哟谢谢夸奖。”Veruth不怒反笑,婉转的语调中满是洋洋自得。她伸出一只涂了深红色甲油的食指轻靠在唇前,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声音也不自觉低沉下去,“A secret kes a won won.俗话说越是有秘密的女人,越有魅力不是,么?”话尾轻佻地挑了一下。 Vodka怔忪了下,只是Gin眼眸中的厌恶却更加深了。 “喏。”Veruth伸出手,半搭上了Gin的肩头,又将头凑了过去,在他耳畔幽幽道,“倒是你,今晚有没有兴趣,调杯马丁尼呀?” “有秘密的女人,向来令人讨厌。”Gin毫不留情地将那只手挥掉,不客气道。 “那怕是也要分是谁了吧。”Veruth伸手拿走桌上的残局,转了个圈又拍拍他的肩,声音依旧艳丽,“那就等到时候见咯。你还留着那只火机,也不知道Syrah见了,会不会生气。”她的发丝自然垂落在脸旁,只是他人看不到的眼角,却骤然染上了一抹寂寞的色彩。 …… “阿嚏!”人群密集的公交车内,伴随着不断的喷嚏声,车内的报站广播恰到时候响起,“这一站是米花町三丁目,回声物产总公司站。下站是米花公园前,请需要下车的乘客提前准备……” “都说了不要勉强,博士您把自己弄感冒了也没办法好好玩嘛。” “还不是带你们这群小孩子第一次去滑雪,我作为一个大人,总要做个榜样……” “别的不说,到了地方您一定要好好休息哦!” 前座几个人嘈杂地叽叽喳喳,我瞥了一眼又困倦地闭上眼睛,说起来我也比阿笠博士好不到哪去好嘛,昨天半夜这个小鬼突然打电话叫我陪他们去滑雪,还说什么“阿笠博士这个老古董肯定是不会的,所以到时候就要笑一帮忙啦!”一腔情愿地把带他们几个麻烦小孩子郊游的担子全部砸在了我肩上,我也很无奈啊。我又狠狠瞪了一眼前方两排,与灰原哀坐在一起的江户川柯南这个小鬼,上车就挑了最后一排的角落位子开始补眠。 “下一站,米花公园前……”刹车声后是开门关门的声音,有一部分乘客下车,但更多的人则一涌而入。 有个戴口罩的高个子男子走近坐到了我的身旁,我微瞥了一眼,就再次闭上眼睛。然后就是被一声突然响起的枪声惊醒。 “给我慢慢开车,只能在市区里绕……联系客运站……把你们身上的手机通通交出来。”我刚刚回过神来,就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