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月衫镜中瞧娇娘,魏承云博戏输玉枕
子无方,今日起云哥儿搬出庆熙阁,去重虎堂。” 一听说“重虎堂”三个字,秦氏就慌了,匍匐着爬到李氏跟前带着哭腔求道:“夫人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个孩子计较,都是我的错,管教不严,您可以打我板子,但千万不要让云哥儿去重虎堂啊!那地方冷僻,冬日里连点热气儿都没有,马上就入冬了,他会冻病的。” 李氏也没给她好脸子,起身甩开秦氏的手,阴阳怪气的说:“是吗?我倒是忘了重虎堂冷僻,两年前你不是还打发了一个小丫头去那里洒扫,云哥儿去了,她定会好好伺候的。” 凭原主的记忆,陆月衫想起两年前,秦氏身边有个长相清秀口齿伶俐的丫头,入了舅父的眼,本欲收房,因秦氏妒恨,让人破了那丫头的相,丢进重虎堂干洒扫,重虎堂可不是什么好地方,那丫头进去没多久,人就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