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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他们是坏人,便是因他们收集这些信力去给他们的头儿?” “对。”息仪点了点头。 张照有些困惑:“可是听起来,这信力也并不是什么不好的东西吧?” “信力确实不是什么不好的东西,可仙界之内,只有受凡界广泛祭拜的冥府东岳大帝才有权收集凡人们自发为他生出的信力,其他人若私自收集,便是违反天规,终将引发糟糕的结果。” “什么糟糕的结果?”张照膝行至床头,捧着一张包子脸凝视着息仪,满眼期待。 替张照倒了一碗热羊奶,息仪才环抱着手继续道:“便以如今的凡界来说,方士拥有远超常人的武力,势必会为统治阶层所用,皇室成员势力大小不同,拥有的修士便不同,如此一来,修士便会被他们视作资源,和夺嫡一样争抢,而统治阶层拥有仙术,归属神权界范畴,却发生在了众神界,便是悖逆天道,逆天,则亡,灾难降临。” “灾、灾难?”仿佛听到了什么鬼故事一般,张照端着碗的手被遗忘着悬空,满脸惧色:“那、那你既已预知了这场浩劫,怎不挽救呢?” “我为何要救?”息仪笑笑:“且不止凡界,三界都将迎来各自的浩劫。” “三、三界?!”张照惊呼着,身子跟着一抖,洒了大半碗的热羊奶:“所有人都会死么?” “对,所有人。”息仪不容置否地点了点头。 三界内的所有人? 张照惊得大张着嘴,一时半刻是合不拢了。 “出来吃肉了。”帐门处响起了张平岭凶凶的、冷冷的声音。 张照寻声望去,便见张平岭的影子映在帐门上,手里还端了一个盘子。 前一秒还在与息仪聊得正欢的张照转瞬便钻进了被窝里,只愤愤吼了一句:“我不去!” 张平岭便自顾自地进了营帐,将那盘子放在小榻的矮桌上,憋笑着拍了拍被子下鼓起的那一块小包,转身离去:“吃完了便出来拿,晚了可就没了。” 待张平岭脚步声走远,张照才从床上崩了起来,鞋也顾不上穿地上了榻。 “你可真任性。”息仪有些嫌弃地睨了张照一眼。 “没办法,我爹娘惯的。”张照凑在盘子里的三小块肉上闻了又闻,才从怀里掏出短刀,叉起最大的那块递给息仪:“尝尝,仿佛是我猎的鹿肉。” “嗯。”息仪接过短刀,一口将鹿肉衔进嘴里,细嚼慢咽下去:“还不错。” “那当然了。”张照接过短刀,叉起最小的那块送进嘴里:“撒了胡椒粉的,自然好吃了。” “哦,这样啊。” “说起来,你不是说你不用吃东西么?”张照便又将第二大的鹿肉叉给息仪。 “不用吃,但不是不能吃。”息仪接过,很快吃完。 “哦,这样啊。”张照砸吧着嘴回味了一番,便又下了榻捡来靴子穿好,端着盘子出了帐门:“还没尝出味道来呢,我再去弄一些来。” “好。”息仪点点头,跟着他出了营帐。 众人玩得正酣,傅氏已然有些醉了,正拽着一脸无奈的张平岭要起身跳舞。 张照幽幽走至张平起身侧蹲下,抢过他手里的长刀,自顾自地割着一整条鹿前蹄。 “哟,胃口这么大呢?吃得完吗?”张平起将手搭在张照肩上,宠溺地笑着揉了揉张照乱糟糟的头发。 “待你们都睡下后,我便拿着剩下的去山里喂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