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查德，你在看谁

br> “理查德，对于我们来说，在已经过去的事情上浪费时间是很无聊的事。”

理查德看着逐渐远去的背影，想起了前不久韦恩夫人对他说过的话。

他在当晚就去看《怪○物语》第一季，并被剧情吸引，接下来在空闲时间看完了余下的季集。而被评价很像他的史蒂夫一角，总算是在今日的和平分手后找到了一点彼此相似的身影。

对追求不到的东西报以一种执着。

他马上就要上大学了，如果不是随着年龄渐长，在思想上与布鲁斯愈发不合，他或许会考虑哥谭大学，在毕业后进入哥谭警局，继续充当蝙蝠侠的副手一职。然而没有一个想干大事的年轻人愿意在他人的羽翼下成长，谁都想独自闯出名头。

以后别人提起罗宾，永远只会说那个在蝙蝠侠身旁的跟班，而不是罗宾。

他有预感，蝙蝠侠会在不久后找到一个新的副手接任他的位置。虽然到那时看见自己曾经的岗位被人占据，会免不了职场老手对新人的指点……但无论如何，这也代表着一个新的开始。

而在岁数增大的前提下，除去自尊心的日益膨胀，对韦恩夫人的尊敬也在青少年特有的青春期中变得暧昧不清。理查德可以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是尊重这位每天忙碌到马不停蹄的女士的，可也被这样的她深深吸引。稚嫩的青年在与成熟的大人相处时，总会被他们身上的某种特质所吸引。有时候是成年人在处理事情上的游刃有余，有时候是他们身上的“岁月沉淀”。

他想起夫人的模样。

可能是最近的日子太累了，她在承包哥谭公共地铁翻新这一项工程后还是抵抗不住诱惑，开始吸烟。

理查德能闻到夫人身上的烟味，淡淡的，但在常年没有出现烟味的韦恩庄园显得格格不入。即使不用猜也能想到，她只会在外面吸烟，而且回来之前必定要先吹好久的冷风，让自己身上那股烟味消散几许，随后才在阿尔弗雷德不赞同的眼神下把身上那件风衣脱下交给管家。

在很偶然的一次机会，他看见她抽烟的模样，一根接着一根。估计是烟瘾犯了，实在没忍住，坐在花园的一角偷偷摸摸。她坐的椅子上还放了烟灰缸，于是她把烟摁灭在烟灰缸里，不过更意外，她在喝酒。

整个韦恩家喝酒的次数屈指可数，就连布鲁斯在宴会上也只喝姜汁汽水，可她现在却喝着威士忌神情没有一丝变化，这对于她来说一定很经常，就好像她的日常。

理查德觉得那个时候的夫人是轻松的，就好像放下了身上的全部伪装，这副慵懒不成体统的模样，是她的本性。

于是，理查德发现了她的秘密，并且注意到了她的习惯，他会站在难以察觉的地方看着她喝酒，抽烟。每一次都是孤身一人，每一次都是这副模样，重复着，糟糕的，行尸走肉没有生命的躯体，一具尸体。她的精神很憔悴，弯着腰坐在那椅子上一口一口下肚，不会喝得烂醉，哪怕最后一滴也会永远清醒。酒精永远麻痹不了她的意志，只是喝着，只是抽着烟，然后活着。

理查德只是静静地看着，不敢戳穿这层秘密，他似乎在静静享受着她的颓废。

那是一种边缘感，一种摇摇欲坠快要陨落的坠落。理查德被夫人身上这股游离吸引住，他知道，自己就这么看着不去出手阻止被布鲁斯知道的话，一定会得到他的勃然大怒与前所未有的批评。但那又如何？我会陪着她一起坠下……这不是杂技演员最擅长的事情吗？理查德这么说服自己。

越是看着她的颓废，越是觉得迷人。

夫人用手指捏着烟，她抽的烟味道很大，只要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