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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不测贾存周失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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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迎春瞧了眼案上更漏,见已近三更,便劝探春早些歇息。

探春却道:“天也晚了,二姐姐也别回缀锦楼了,倒是在我这儿歇了罢。”停了一会儿又叹气,“我这心里慌慌的,有二姐姐在我也踏实一些。”

迎春也怕这探春情绪反复,若哪一时想不开了倒不好,便也就留在秋爽斋陪她了。

姊妹两个卸了残妆,梳洗一回便一同安置了。

她二人心里虽都存着事,但都知道以后几日怕是要有场硬仗要打,这会儿更该养精蓄锐。故都不许自个儿胡思乱想,只尽力宁心静气卧在榻上,彼此呼吸相闻,渐渐地便也睡了过去。

探春这一夜睡得着实不安稳,眼前跟走马灯似的接连闪过一些光怪陆离的画面。

半醒半梦间她只觉自己到了个极荒无人烟之处,有几个瞧着野人似的人正围着一个大鼎烹煮着什么。见了她倒都笑嘻嘻地招呼她过去。

探春心里害怕却止不住好奇,到底走了过去,那些人便又从鼎里捞出一碗肉端给她吃。

探春问:“这煮的是什么?”

那些野人听了笑得越欢了,从鼎里七手八脚地捞出一个东西教探春瞧。

探春一看,天爷!这不是颗滚滚圆的人头吗!她也不知哪儿来的胆儿,再一细瞧,这面孔不正是她自己吗!

探春吓得魂飞魄散,正扭身欲跑。谁知那些野人却一拥而上将她擒住了,抬手的抬手,抬脚的抬脚,直将她往滚滚沸腾的大鼎里扔。

探春吓了个半死,猛地一挣,“啊”地一声吓醒了。

过了半刻才发现自个儿躺在床上气喘如牛,一颗心突突跳过不停,半身的里衣都被冷汗湿透了——

原来竟是个梦!

不说探春这厢如何噩梦难眠,只说次日贾政得了下人通传,一时也十分惊诧。子女们平日见了他都跟“避猫鼠”似的,倒甚少主动寻他说事的。

且其中还有个贾迎春,这个侄女如今在外头的身份地位他也略有耳闻,又听说是有紧急的事,便也不敢怠慢,一下朝便将她二人唤来相见。

迎春第一次进贾政的内书房,只见是一处位于荣禧堂后头的僻静轩室。入内只见贾政已屏退左右,只一人在堂上的太师椅上低头饮茶。

探春一进门便“扑通”一声跪下了,未语泪先流:“女儿求父亲救命!”

贾政唬了一跳,他这个小女儿一向最是行事有度的,今儿怎么跟慌了手脚一样,忙放下茶盏过来扶。

谁知探春竟啜泣着不肯起来,贾政急道:“这般没头没尾地跪着是为何,有什么不能起来说的?”

迎春在一边劝:“二叔莫急,三妹妹也是一时闻了惊变,年纪小又不经事才乱了阵脚的。二叔别怪她。”

贾政皱眉道:“我既担了父亲的名儿,不论什么天大的事总归要替儿女了结的,何苦这般跪来跪去的。”

“二叔说的是。”迎春忙道,一面也过来帮着扶起探春。

探春得了贾政这一句,心头稍安,便也顺势起了身。

贾政遂命她姊妹二人往南向一溜交椅上坐了,又见探春哭成个泪人儿,便叹了口气,向迎春道:“究竟所为何事?”

迎春便将棉罗的事又说了一遍。贾政越听面色越坏,及至听到“以女子祭祀,后分食其肉”,便“腾”地一下站起来,险些带翻了茶盏:“怎会如此?怎会如此!我在朝中这么些年,从未听闻棉罗有这等荒唐之事,你又是如何知晓的?怕不是误传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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