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戏台
霁司宸其实也不解,那么多人选,为什么江池云要说司月,只不过刚才为了堵住林修,他还是先配合了江池云。 他看向江池云,正欲发问,却被一阵凉风吹到,突然剧烈咳嗽起来。身边的宫人熟练的为他拍背顺气,扶他回到内殿榻上。 霁司月想要跟去,却被江池云拦住,不知道为什么,她也就顺从的等在外面了,她总觉得,江池云不会害她。 这边江池云和霁司宸来到内殿,他知道霁司宸心中疑虑,没等问就自己先开口说:“我知他来历不明,身负功法又行为怪异,但对你我来说,却不是什么坏事。” “他晌午先是当街打了张洛的侄子张洲,方才又对林修怒目而视,应当不是丞相的人。” “且他知晓甚多,你可见他对宫中用膳礼节颇为熟悉,又知道你的病症,此人必不简单,放走了反成变数。” 霁司宸了然:“有理,还是留在身边,时刻监视比较妥当。” 江池云继续道:“且方才我说的并非都是虚言,他没有官职,一个山野村夫,没有势力。越是没有背景,越能够将南边盘庚错节的关系撕出个口子来。” “你的能耐我知道。”霁司宸面色苍白,“但是他可愿意为你所用?” 江池云面色不屑:“他若识相,便知道跟着我是他最好的选择。” 此时此刻,霁司月正在大殿和苏景恒四目相对。 苏景恒心里盘算着,以后就让司月这小子来牵马打杂,端饭倒水。 霁司月却在想,该怎么拒绝。 押运使?协理南军?和她有什么关系? 她只想留在宫中,探查林修和张洛的动向,早日找出林修给皇兄下毒的药方和证据,送他们下刑狱。 那南方一路艰远万分,一来一回少则三月多则半年。跑这一趟,不知要耽误多少功夫。 片刻后,江池云从内殿出来,霁司月看着他,立刻开口道:“押运使你们另找别人,我干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