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宴12
目光,继续劝道:“我们又不走远,就在屋门口说几句话。” 妇人被隔了视线,只得又看向了她。犹豫片刻,道:“你真知道齐老中风的内情?” “嗯。”骆雪很肯定地一点头,拉住了她的衣袖,示意她跟自己来。 守在房中的妇人被引了出去。 岑寂往伊桃坐着的方位迈近了一步,低头询问:“有把握吗?” “估计……”伊桃为难道,“估计只有两成把握。我不确定扎完针齐老是不是能醒来,毕竟他年岁太大了。我怕我万一失手,他的病况会更严重。” 只有两成把握?这个几率确实太低。岑寂蹙眉转了转指间的圈戒,眺窗看了眼还在跟妇人周旋的骆雪。 “七爷,还要继续吗?”于逸问。 “继续。”岑寂道。 骆雪不擅与人交际,为了拖延时间,她硬着头皮与那妇人在门外聊了许久。实在是编不出话了,她不时往敞开的屋门口看两眼。 左右没等到岑寂一行人出来,她越发焦灼,后背渐渐浮起一层薄汗。 “行,情况我已经了解清楚了,回头我就跟村长他们交代仔细。就像你说的,或许这会对齐老的恢复有帮助。”妇人忽地记起正事,“对了,时间也差不多了,你们不能在这久留。别怪我逐客,不然回头村长知道了是要怪责的。” 骆雪见她要回屋,慌忙拉住了她:“等等……” 岑寂从屋中走了出来。跟在他身后的是背着药箱面色沉郁的伊桃,于逸正低着声与她说着话。 都出来了,看来是结束了。 骆雪暗松了口气,松开了抓住妇人衣角的手。 瞥见妇人正满眼疑惑地看着她,她尴尬清了清嗓子,装模作样的又朝她伸去手,掸了掸她被抓皱的衣角:“你衣服上有只虫,我给你拍掉了。” 从齐老的住处结伴离开。 拐过鱼塘,往前行了一阵,骆雪才开口询问:“怎么样?齐老醒了吗?” 岑寂没吭声,窸窸窣窣剥着薄荷糖。 这表情不用深问也知道是什么结果了。骆雪盯着他看了一眼,视线斜向侧后方的伊桃。 伊桃冲她暗摇了摇头。 于逸抓牢了她的手,低着声宽慰了句:“没事。” 气氛一时有些沉闷。骆雪试图说些什么,稍一思量,轻咳了声:“这次不行那就再找机会。” “恐怕难。”伊桃沮丧道。 “机会是人创造的,总有办法的。”骆雪话音稍顿,握拳回头,动作不怎么自然地给她比划了个加油的手势:“别丧气。” 岑寂低垂的眼睫抬起,看向了她那只像是急于掩饰迅速回缩的手。 “我是说,就算能有机会再接近齐老,他恐怕也很难醒来了。我刚刚施针的时候太紧张,外头突然有鹅叫声,给我吓了一跳。落针偏了一些,差点出大事。” 伊桃垂头丧气,自责道:“从齐老这套取关键信息的路子恐怕是断了。都怪我,是我太紧张了。” “那肯定是外头那只瞎叫唤的鹅不好,没事乱叫什么。”骆雪立马护短道。 伊桃愣了一下,被她这话逗笑。 听她在笑,于逸紧皱的眉跟着舒展开了。 “你倒是学会安慰人了。”岑寂道。 对于“安慰”一说,骆雪并不想承认,别别扭扭地看了他一眼:“怎么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