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州
将此事具表朝廷,这才有了后面的事。”
崔孝祯问薛祖衡,“薛大人在这之前曾认识这位文穆侯?”
“在这之前,下官从未与他谋面。”
崔孝祯又接着问,“那薛大人是如何确定此人就是文穆侯呢?”
薛祖衡感觉到这位刑部员外郎崔大人来者不善,似有对事情刨根究底之势,答道,“他有官府开具的凭证,下官也仔细核验过,确定无误,并非伪造。而且在本州蒲阴县有一个怀襄伯,也是柴氏后人,论亲,是这位文穆侯的堂弟,他也可以证明这位文穆侯的身份。这一点二位大人尽可放心。”
“嗯。”武江翰点点头,“大人请继续说吧。”
薛祖衡继续说道,“柴侯爷在定州建府后一直过着平常的日子,和他的堂弟怀襄伯也时常往来。四年前,他因异常思念他的堂弟,具表朝廷请求陛下准许将侯府搬到蒲阴县,与堂兄团聚,以解思亲之情。在得到陛下允准后,他便搬往蒲阴县居住。”
武江翰问道,“也就是说,柴侯爷的侯府是在蒲阴县,而不是在定州城?”
薛祖衡答道,“是的,自四年前,文穆侯府便已搬往蒲阴县城,柴侯爷也是在蒲阴县的府中遇害的。当时是蒲阴知县在第一时间去勘察了案发现场,抓住了凶手,三日后便报到了州府之中。”
“原来是这样。”武江翰道。
“正是。”薛祖衡道。
“对了,说说凶手吧。我听说凶手是文穆侯府的管家,姓鲁?”武江翰问道。
“是的,他在家中排行老四,旁人都叫他鲁四,已年过六旬,是侯府的管家。”薛祖衡答道。
“一个六旬老汉,还是侯府的管家,是因何故要害死他的主人呢?”武江翰继续问道。
“大人有所不知,鲁四之所以要杀死他的主人,皆是因柴侯爷醉酒之后要强行霸占他的女儿,却被鲁四撞见,鲁四为解救女儿,失手杀死了柴侯爷。目前犯人鲁四已认罪画押,并无隐瞒,这一点二位大人尽可放心。”薛祖衡解释道。
“那犯人鲁四现在何处?”崔孝祯问道。
“目前被羁押在蒲阴县牢中。”薛祖衡答道。
“看来,我们还要再走一趟蒲阴了。”武江翰看向崔孝祯,笑着说道。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改日下官亲自陪二位大人前去。”薛祖衡赶忙说道。
“如此,那就有劳薛大人了。”
“既为公事,何须道劳。二位大人还有什么要问的吗?”薛祖衡道。
武江翰看看崔孝祯,崔孝祯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没有说话。
“今日辛苦薛大人了,不过,今后咱们见面的机会不多的是?”武江翰道。
“呃...是,是,要是大人日后还有什么问题要问,尽管差人叫我便是,我一定随叫随到。”薛祖衡道。
“不敢不敢,薛大人太客气了。”武江翰道。
这时,薛祖衡突然压低声音说道,“不过下官确有很多问题想要请教二位大人。”
“哦?”武江翰疑惑地看着薛祖衡。
薛祖衡道,“下官于今晚在府中设宴,为二位大人接风洗尘,还望二位大人赏面,也让薛某有机会尽一下地主之情。”
“哈哈,薛大人如此盛情,那我二人便恭敬不如从命了。”武江翰明白了薛祖衡的用意。
“哈哈,好,那下官今晚就在府上恭候二位大人。”薛祖衡边说边起身抱拳做礼,“二位大人舟车劳顿,下关就不叨扰了,先行告退。”
“薛大人慢走,恕不远送。”武江翰和崔孝祯也起身送薛祖衡到门外。
“大人慢走。”崔孝祯道。
看着薛祖衡远去的背影,武江翰感叹道,“这位知州大人,可不简单呐。”
“是啊,他似乎早有准备,是个难对付的角色。”崔孝祯道。
待薛祖衡走后,武江翰和崔孝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