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癫狂
,他联合藩国要杀朕,皇后你告诉朕为什么,他的女儿已经是皇后了,他是国丈,他还有什么不满足?”
说完一把将褚锦玥推了出去。
褚锦玥双腿还没恢复知觉,她撑不住身体,直直地瘫倒在地上。
“对,我们褚家还有什么不满?我都已经是皇后了,为何还要谋害你?你既然想不明白,为什么不继续彻查?难道你所见的证据,就一定是真的证据吗?你怎么保证那不是别人伪造的?既然我无法替家门昭雪,那我便同他们一起死,请陛下连我一起治罪吧!”
褚锦玥朝北堂隐重重地磕了个头,愤恨地喊着,啜泣着,浑身发抖。
北堂隐也怒火中烧,说:“你是先皇钦定的皇后,你若有罪,丢的是皇家的脸面。父皇励精图治,功比千秋,我们就不要扰他老人家清静了。况且此事与你无关,无论如何,你都是朕的皇后,父皇与父母还盼着你为皇家开枝散叶,传宗接代!”
说着他踉跄着走向褚锦玥,俯身盯着这个满脸惊愕的气红了脸的他的皇后,墨色的眼眸泛着红光,胸腔起起伏伏。
“你说什么胡话!”褚锦玥愤恨地喊着。
他宽大的手掌握住她的肩,而后用力将她摁了下去,另一只手胡乱地扯去了褚锦玥的白色外衣,肚兜上的牡丹花纹隔着薄纱的里衣若隐若现。
褚锦玥奋力挣扎着推搡着,眼前的画面越来越不清晰。
殿内帷幔飘飘荡荡,白衣被风托起,又杂乱地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北堂隐粗暴地说:“皇后就算要死,也先圆了父皇母后的愿吧!”
年轻的帝皇被怒火烧去了理智。
褚锦玥被困在记忆中无法控制身体,她双腿还在发麻,似被千万只蚂蚁啃食,无法动弹。
好在双手还能灵活运动,当即一个巴掌扇了过去,用力之大,将她的手震得发颤,她又怒又惊,又气又怕,喉咙像被扼住了,噎得说不出话来。
她也许是第一个敢打皇帝耳光的人。
北堂隐低声骂了一句,直接抓住褚锦玥的手腕,压过头顶,俯身吻了下去。
褚锦玥眼睛大睁,头脑一片空白。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此时此景,北堂隐竟会如此对她。
是羞辱吗?在大殿上。
是惩罚吗?惩罚他自认为是罪犯的女儿。
褚锦玥的唇是冰冷的。
北堂隐能明显感觉到吻上那一刻的冰凉触感,他浑身发热,口干舌燥,仿佛久旱干裂的土地终于迎来了甘霖,仿佛沙漠中迷路的野兽终于寻得了绿洲,他急切地吮吸这来之不易的清冽甘甜。
褚锦玥被吻得发烫,唇齿相接,北堂隐似是吃到了甜头,竟然加重了力道,褚锦玥觉得自己的嘴唇被他吻肿了,阵阵发痛。
褚锦玥闷哼了一声,就这轻轻一声,仿佛刺激到了北堂隐,他再次加重了力道,喉咙攒动,脖子上青筋暴起。
褚锦玥忽然觉得口间被什么湿滑的软物撬开,在她的齿边游走,与她的舌头纠缠,继而一股酸涩的味道灌入她的喉咙。
她被呛红了脸,她的嘴还被堵着,没有气换,止不住地闷咳,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
北堂隐如此才停下了动作,舌头退回口中。双唇分开,带出丝丝透亮。
褚锦玥终于得了新鲜的空气,像坠入深渊的人终于浮上了水面,她大口大口地吸着气,猛烈地咳嗽着,她喉咙发苦,口中尽是酸涩的酒气。好一会才平稳了呼吸,开口道:“你……”
北堂隐怒气未消,酒精让他失去了平时的理智。他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努力做个精明睿智、不为外物所动的帝王,但如今,凤仪宫中没有外人,加上酒精的催化,这头温顺的雄狮变得凶狠乖戾,如饥似渴地盯着眼前的猎物。
未等褚锦玥说出下一个字,北堂隐便又吻了上去,整个人压上了褚锦玥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