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住所

立马试药，要先检查身体状况后再试。

护士说：“同学，不好意思，医院规定不能。”

“为什么？”

因为就在几年前也是因试药闹出过一档子人命，而这并不是因为试药闹的——开展试药项目的是一家双企混改医院，甲乙方合同也签了。但因为乙方身体本来就很脆弱，再加上药物的副作用，身体出现的症状越来越多，也越来越严重，最后乙方开始上诉该医院，由于签了合同，但试药风险巨大，该医院赔了乙方几万作为补偿后此时翻篇。

乙方却执意要求赔偿一百万，医院也并不是这么好说话，一百万并不好赚，如果是民营甲方完全可以不用理会乙方，并且能用金钱买通协作方，可问题就出在了这是家混改企业。无奈之下甲方只好补了几十万，乙方也同意不再翻案。

但乙方拿了钱并没有用来治病却谎称钱都花在了医疗上面，乙方病情加重再次进行翻案，并要挟该医院如果不进行赔偿那后果不是他们能想的。

医院也没把这当一回事，再后来乙方就跳楼自杀了，而这件事也在互联网上传的沸沸扬扬，这次开展的试药项目也是这个民营企业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机会，如果再出现类似事件后果不堪设想，医院扶不起这个责。

“那护士，可以现在进行检查吗？”

“可以，您跟我来。”

做完检查才中午十一点左右。

试药是目前他来钱最快的方法，也是来钱最多的方法，先下和于桑需要一个家，一个可以遮风避雨的家。

在几番周折下，他找到一家里于桑学校近，而且不用登记身份的住所。然后他就去了于桑学校，在校门口等他。

于扶按着点子，于桑快放学了，他在校门口赊了一份煎饼果子，于桑出来看见哥哥高兴的不行，又看见了煎饼果子口水都快流一地了。

于扶把煎饼递给于桑，“吃吧，哥刚吃过，可好吃了。”

于桑太饿了，也没有多想就哥哥说的话有几分是真的，但他相信哥哥不会骗自己。

他们在公交站台坐着，等于桑吃完了饼子后于扶牵着他去了住所——是一件小阁楼。

这间阁楼是一对夫妻租给他的，起初夫妻俩都不太愿意，于扶花了很长时间说服他们，他们实在是禁不住于扶的软磨硬泡后同意租给于扶，但条件是要多付一些租金。

于扶没得挑，只能答应。

于桑看着这座陌生的房屋问，“哥哥，为什么要带我来这儿。”

于扶一把抱起于桑，笑着说，“因为这是我们以后住的地方。”

以后？住的地方？

“真的吗？我们有地方住了！哥哥万岁！”

“行了小屁孩，就知道拍马屁。走啦，我们上去。”

于扶已经把阁楼收拾好了，里面有一张单人铁床，被褥是房东的，里面还有一张小书桌，阁楼空间很小，塞不下太多东西，但幸好他们除了两个书包就没东西了。

于桑很喜欢学校，因为在里面可以吃到免费的早餐和午餐，另一个原因是，他想快点考上大学，然后工作，然后照顾哥哥，不让哥哥这么累，所以一回来他就在写作业，很认真。

都说认真的男人很帅，于扶看这认真写作业的弟弟出了神。

等于桑写好作业他们就一起去楼下的院子里洗漱，这些日用品都是于扶用仅剩的钱买的很便宜的二手货。

夜晚，于扶和于桑在拥挤的，只有彼此气息的空间里相拥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