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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老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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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老屋坐落在某个偏僻农村的某个美好的角落。

阳光正好,一个四岁的男孩和他的妹妹跑去了邻居杨奶奶家。

杨奶奶家门口有一棵很高的梨树,怕是得有6米高呢,杨奶奶用竹竿打梨子下来给我们吃,两个小小的脑袋仰头看着,阳光打在他们的脸上,那时候的岁月是最静最轻的。

在这个时候其他家家户户都是瓦房甚至还有茅草屋的,杨奶奶家在那时就是小平房了,没过多久杨奶奶搬去城里跟儿子一家住去了,那座小屋也就一直荒废了,杂草一年比一年多,长得很快,比小孩长得可快多了,没几年整座屋子就被隔绝在了大人高的草丛之中。

回到家里后奶奶给这对兄妹调奶粉,虽然味道不记得了,但我记得那时候感觉很好喝。

那时候的小屋周边真的很美。

屋后边是山,有大片竹林,

我管曾祖母叫姥姥,我的姐姐妹妹叫姥外,我就跟着叫姥外。姥外住在堂屋里边的屋子里 。姥外只疼我这个重孙子。

清晨,屋对面的大路边,姥外用竹竿戳树上挂着的丝瓜藤上的丝瓜,我跟在旁边看,丝瓜晒干后拿来洗碗。

姥外在我们家里时一直住在老屋里,就算建了小楼房之后也没搬进去住。柚子熟后姥外经常摘给我吃,姥外跟奶奶的婆媳关系不好,说姥外是偷的,不过柚子树那时村里很多,就算摘几个下来也没什么,至于姥外的柚子我也没看到过是从哪摘的。

除了丝瓜和柚子我就只记得豌豆炒肉和煎饺了,味道都很美味。关于姥外的身影到这似乎也就结束了,再见到姥外时已是在她最后的日子里。

再见到姥外时已经隔了四五年,对于小孩来说四五年足够忘掉更多事情。那时我并没有去看望一直躺在床上的姥外,只在门口远远得看了一眼,姥外发现了我,只见她声音很小地问我:你是哪个?我听到后只是立马跑开了。

那也就成了姥外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而我对姥外说的最后一句话早已在多久前了,完全不记得了。

以前的时光仿似只剩下唯一的那几个画面了,关于那些逝去的亲人啊,也都只剩寥寥无几多的画面还印在脑海中了,会忘吗?谁知道呢,反正忘了就忘了反正到时候也想不起来了。

未来又怕会,终于都扑空

我在梦里好像梦到过很多过去的影子,只是些让人留念却又不得不远去的东西罢了。竹篱笆,竹杆子,竹箩筐,竹晒席,竹板凳……小时候竹子做的有很多东西呢,不过到现在家里也看不到几个了,该用烂的早烂了,爷爷也老得干不动那些活了,所以也不再编这些。

灶炉上有三个锅,一个大炒锅,两个烧锅。通常一个拿来烧水,另一个炖汤。锅也常拿来炖猪食的:菜叶,红苕。

喂猪炖的红薯我觉得味道都还不错的,洗净切成一两段后就倒锅里炖熟就可以吃了。烤更简单,不过考验技术火候。其实食物最开始都是这样经过简单的处理加工就能拿来作为一日三餐了,各方面也并不比现在差。不少食物本身的味道就很美味的。

老屋前有个水泥的长方形大水缸,红薯就是在里面洗的,所以底部铺满了厚厚一层淤泥。水缸旁有棵大树,比老屋的房顶高,打羽毛球有时会打到房顶上但肯定打不到树上。

镇上没有卖羽毛球拍的,篮球也没有。至于足球?上初中时都没见过。乡下连高中也没有足球场吧。羽毛球拍是父母他们从外地带回来的,小学时学校里就只有乒乓球和毽子了。

一个夏天,大树下,水缸里的水放掉了。里面有些干裂的泥土里夹杂着片片枯叶,不时有新的树叶散落下,或被风斜斜得吹落向它处。

孩子坐在水缸上,突然后腿感到火辣辣地刺痛,他没注意到黑色的八个钉匍匐在墙上。后腿起了一大片包,又红又痒还真的痛,奶奶拿出父母带回来的活络油,男孩倒在腿上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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