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来龙去脉

筑瞬间悬浮而起，紧接着老人双手合十。

大块被毁坏的房屋被复原，那些凹凸不平的地方被泥沙重新覆盖，这座郡城恢复往日模样。

老人喃喃自嘲道。

“什么神明帝王，不过是个连徒弟的自由都需要求着人家的老烟鬼罢了”

忽然他对持杖老人无奈说道。

“今日这场架，不得不打。”

烟鬼老人长叹一口气道。

底下白面书生已然咽了口口水，他有些害怕这些年自己以公谋私的事情，被那个老烟鬼全盘脱出给自家师父。

一旁的玉面俊郎则是猛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个玉面说书人看到自家师弟这副模样只是摇了摇头，故作戏谑地说道：“师父早知道了。”

六个大字如同一座大山一般压垮白面书生，他猛然间跪了下来，脸上惶恐不已。

玉面俊郎捂笑补充道。

“师父说这些东西也有助于你修行，而且多是规矩之下可行的，但是……”

白面书生猛地回头看向师兄道。

“但是什么，快说啊！”

“但是呢，君子取财，取之有道，若是你拿得太多，便是贪，届时是死罪倒不至于，但囚困在此百八十载的活罪倒是少不了。”

闻言白面书生已经有些跪不稳了。

他不怕什么舍弃大道，他宁愿在那位老烟鬼面前侃侃而谈，却不敢顶撞那名持杖老人一言半句。

今日一战，似乎有打，但也似乎没打。

而就在两个老人谈话已是崩盘之际，那个青衫儒士和少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只有气，却没有息。

手持拐杖的老人猛然向下看去，却听见噤笑声，正是那个老烟鬼发出的掩笑声。

何时离开的？那个文庙圣人竟无一丝一毫察觉，他回想刚刚的每一个细节，是那根老烟杆砸下去时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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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文庙圣人看着下边两个不成器的徒弟，不握木杖的右手握紧，可是假若那两个人离开，不可能连自己也没有察觉。

此刻，在白面书生旁边的玉面说书人摊开纸扇，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那原本掩盖气机的禁制被他解开，那个文庙圣人到死可能都不会想到，是自己那个最为得意的门生所为。

青衫儒士用可以通言心湖的法术，玉面说书人心湖中那个自家小师弟的声音回响：“多谢大师兄成全！只是苦了小师弟了，又坑了他一次，估摸着待会师父就拿他撒气咯。”

玉面俊朗的读书人微微点头一笑，可能连他自己都想不到，今日一事，自己还是帮了那个大逆不道的小师弟。

不过，感受到师父的眼神看着这边，玉面说书人的脸上出现意外神色，纸扇合拢，不露差毫，情到面俱，俨然与刚刚就是两幅面孔。

而那个白面书生跪在原地，脸上早已看不见任何神情，似乎早已准备接受自家师父的千万怒火。

夕阳暮云布之际，心情大好的老人提着烟杆，哼着慢悠悠的小曲回到武生行中，一路上老人心中默念。

“年轻人，怎么可以被困在笼子里呢。”

往后每一日皆有老少入住郡城，他们以前都是郡城旧民，可却独独没有那个清瘦少年郎和青衫读书人，郡城平静，只因没了那些个戏乐，但倒也不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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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玉面说书人在一个午后拜访了那个提着烟杆的老人。

老人如往常一般坐在后院的石阶上，那个说书人便站在旁边。

“你说那个老小子会不会发现这件事情后，责怪你监守自盗啊？”

那个玉面说书人摇了摇头，说出了一个惊为天人的真相：“师父默许让师弟出去的，一方面算是承了老前辈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