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来龙去脉

而白面书生和玉面俊俏郎也是一同一脚踏出，却发现天上那根快要砸下的巨大烟杆子居然有封锁他们气机的能力。

玉面俊俏郎转头对白面书生骂道：“这次算给你害死了，你怎么什么时候那么嘴贱啊。”

那巨大烟杆子直接砸向城门，瞬息之间，烟尘起百丈，那座屹立上千年的城门被砸得稀碎。

待到烟尘散去，白面书生紧绷着脸闭着眼睛而玉面俊俏郎目光呆滞。

那尊圣人法像赫然将他们护在身下，圣人法像头顶站着一个瘦如枯骨的持杖老人。

那个清瘦的少年和青衫儒士却没了踪影。

不远处那尊帝王的法像依旧刚挺，身上裂痕早已愈合，而反观圣人法像却早已“伤痕累累”。

“服不服？还打不打？今天我坏了你们的规矩，如何？你叫那个文庙先师来和我动动手试试？就你们文庙人多啊？我再叫个武祖来帮衬我如何？你们可别忘了，当初是我自愿被困的。”

几句问言，那个花甲老人一气喝成，毫不拖泥带水。

那位驾驭圣人法相的枯木老人抱杖作揖。

“让道之恩，文庙难偿，若前辈想破开禁制自行离去文庙不敢有异议，但前辈座下弟子顾稼媚惑人间帝王，引南部大洲百年之乱，何况那黍苗还触犯了修行之人不可触及世俗王权的规矩，更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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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持木杖的老人没有说下去，只是看向下方清瘦少年的位置，隋安也跟着仰头看向那人，四目相对。

由有前车之鉴，儒门学宫，此间小天地之人皆是动摇泰世之根之人，莫敢不拘，且一视同仁，但文庙从未降下大灾于此，只因或多或少都与老前辈有些许旁系，但若想出城之人都可舍大道修为换来新生。

那名花甲老人若有所思的抬手间收回那根烟杆放到嘴边，刚想吸一口便吐出唾沫。

“全是石碎，诶诶……诶，有道理，你说的有道理，但照你这么说，我那些徒弟真的就全是那种祸国殃民的货色？”

持杖老人的腰背低了些。

不敢言说下去。

手持烟杆的老人摇了摇头说道；“罢了罢了，你也看到了，我也死了两个徒弟，也算是“别样”地舍弃修为大道，现在我就待在这里一辈子替他们给你们赎罪，你让我那个小徒弟过安稳，别去扰闹他，如何？”

持杖老人恭腰低眉，一字一顿地回应道：“此事甚大，唯恐学宫难议。”

手持烟杆的老人解除了金身法像，踏空飞至持杖老人身旁侧身捂面悄声道：“我那两个徒弟罪孽我愿一肩扛之，若你看到顾丫头的转世身，让他和那小子粗茶淡饭好好过一辈子。”

老人想起那个老瞎子，叹了口气继续补充道：“至于石渡……你们可以多看着些，若是看到了又做了什么混账事，便把他抓到我身边就行，多大因果苦难的愿意替他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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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持杖老人要开口之际，老烟鬼摆手打断了他随后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们这么多年也不容易，但我便这个要求而已。”

持杖老人愁眉摇头脸上尽是无奈神情道：“老前辈，世间没有这道理，个人的功尚且难抵过，何况是替别人扛着呢”

那个手持烟杆老人的眼神忽然有些悲情起来。

他看向这片破碎的天地。

“我知道，你们儒门学宫不容易，我愿万万年自我放逐去帮你们抵御那些让你们文庙都头疼的家伙，换取他们一世太平安稳，如何？”

老人像一个稚童一般乞求。

闻言持杖老者面容沉默了片刻，事实上在那些圣人没有出世前，他眼前的花甲老人便已经庇护人间不知多少岁月。

持杖老人咬了咬泛黄老牙后便还是摇了摇头。

手持烟杆的老人挥了挥手，那些残破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