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失控
真有过?”
“如果有过,你要怎样?”
沈澈面色瞬间一沉,咬住她耳垂:“弄你。”
“怎么弄?”她低头一扫,“这样吗。”
“把你弄坏。”
他在她耳边轻语,露骨的撩拨越说越离谱,她面色渐渐酡红得要滴出血来,娇得不行,热火焚身。
他支起身子,将她翻了个身。
他摩挲着她的乌发,低声警告,“具体怎样弄,你最好不要尝试。”
外面的雨声更大了些,扑簌簌的,噼里啪啦地落在营帐上。
沈澈禁锢着她,不容她退缩,力道渐渐加重,只想将她彻底占为己有。
最后关头。
明明距离那么近,再向前一寸就是彼此的温度,他却是极为克制地,像是为了想要确定什么似的,一字一句言外有物地问:“乐意么?”
等待她呜呜咽咽,崩溃到最终松口说乐意。
压抑已久的渴望,四肢百骸硬到疼痛,化成了难抑的暴戾感与破坏欲,摧枯拉朽般将他理智瞬间吞噬。
很快,他听到言语卿示弱般的低泣:“沈澈,我疼……”
他从失控中回过神,声音暗哑:“哪儿疼?”
言语卿像小猫儿一样低吟啼哭,攥着他的手,不肯再说话。
他动作明显放轻了,低下头吻住她,他吻她,温柔又强势地、带着侵略意味地、犹如攻城掠地一般地,将她口中的呼吸一寸一寸夺走。
她发现沈澈就是个禽兽,他恼她,就连亲密也像惩罚,她受不住,可又无法抗拒。
只能生受着。
她就像溺水之人,在水中浮浮沉沉,溺在他滚烫的呼吸之中。
外面的雨淅淅沥沥,从缓慢到急促,从轻到重,最终消失在深沉的黑夜里,无边无际。
最后一次结束,营帐外的雨声似乎也停止了。
她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由着沈澈将她笼于怀中,眼睛也睁不开。
迷迷糊糊之间,感觉旁边人一空,沈澈一声不吭地离开了。
她根本无暇顾及其他,睡得迷迷糊糊的,便听到有人返回,片刻后,耳畔响起了撩水声。
是沈澈从水架旁边端了热水过来,扭干了布帕,走到床边给她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