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失控
言语卿恼羞成怒。
“你在树林里踢得挺狠。”他单手解开玉腰带,暗夜里“叮”地一声,是宣告侵略的号角,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险些不经用了,”他咬牙切齿地在她耳边说,“果然盼着我不行。”
盼着沈澈不行就有些过了,她不过是被那句“弄死你”给羞愤到。
他咬她咬得激烈,她情急之下踢了他,踢到的时候还收了力道,这点力道对他来说不痛不痒,离不经用还差得天远。
但她再故技重施,果然让他警惕。
言语卿跌进软绵的床帐中央,还没挪远一点,又被拖了回去,她的脸不得已只能埋入被单里,双手被他在身后轻易锁住。
薄纱舞衣露出大半后背,光滑、细腻、雪白,像一块上好的羊脂玉。
他早在篝火那处,就看这个背不爽了。
她咬着牙,“你在外面密林对我胡作非为,那是你自作自受,怪不了我。”
他俯身上去,坚硬的腹肌抵着她,呼出的气湿热,“密林不行,这里行么。”
沈澈总喜欢询问她。
看似被动,实则猎物早已入手,主动权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他咬着猎物的脖颈,要吃、又不吃,磨得人浑身发麻,起起伏伏如同被浪头折磨的一叶小舟。
“不行。”言语卿嘴硬又心慌,“沈澈,你不是不喜欢勉强吗?你现在在干什么,强上我?”
似乎对她的用词感到新鲜,他短促地一笑,风流无比,“强上?你不乐意?”
“不乐意。”
“哦是吗。”沈澈掐着她盈盈不及一握的腰,“那为什么去密林。”
她一僵,生硬地道:“散步散过去的。”
“想去捉谁的奸呢。”沈澈咬着她背脊上的薄薄的皮肤,沈澈的吻,惩罚一般,撩拨三次,停一次,落到她背脊上,折磨着她。
何等煎熬,她死咬着唇,不自觉地揪紧了床单。
她难耐回身,他清冷又淡漠的外表下翻涌的情欲,丝毫未减。
极度致命,稍有不慎,瞬间忘情沦陷。
“不乐意的话,”他继续折磨她,声音清冷,“为什么招惹我?”
言语卿恼得不行,“谁招惹你了?”
“你要真是不乐意,在篝火边跳舞,为什么总是拿眼神来勾搭我、撩我?”
“谁用眼神撩你了,晋王殿下未免太自作多情。”她把头埋在被单下,恨声道。
“你偷偷看我多少次,被我逮到多少次,还要装傻?”沈澈惩罚似的咬着她。
她在朦胧的泪雾中想到了刚才跳舞,她的确和沈澈有多次眼神交汇,她不自觉的神态与动作,被沈澈全然看在了眼里。
言语卿头晕目眩,胡乱地抓着被褥,想抓住什么,又听沈澈暗哑的声音继续在背后响起,仿佛凌迟一般磨着她,“为什么要跳长袖舞。”
“我想赢,不行?”
“为什么想赢?”
“佳子公主挑衅我,我看不惯她。”
言语卿被折磨得眼眶都红透了,就是不求饶,硬着头皮和他犟。
“不,你不想她赢,不想我娶她。”他慢条斯理,一寸一寸揭开她不想承认的事实。
言语卿再不肯说话,也再说不出话。
他想看她低头,她想看他臣服。
爱情如战场,这场势均力敌的较量里,他们都同样骄傲。
雪白轻纱被他卷起至腰腹处,他在她身上作祟、点火,浪潮涌动,她肌肤娇糯柔软,在他掌下,像春潮泛出的涟漪。
沈澈覆上去,气息紊乱、暗哑,咬着她耳垂又问:“你到底和他有过没。”
她故意不答。
“他碰你哪了?”
她咬着唇仍然不答,在他掌下蜷成一团,难耐地发抖。
或许是她的压抑和服软无端地取悦了他,他不再折磨她,贴着她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