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暗流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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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不是最糟糕的事。

与此同时，陈镇长调研后的第三天，又进去一批人，说是调研，也是先领导后群众谈话，除了上次谈的话题被再问一遍外，最后露骨地挑拨楚天意与公司其他干部的关系，与工人谈话，则是对比他们工资更高的，呼吁把工资涨得一般高。他们也中午吃一顿饭，忙话一天才走。起先公司工作人员以为还是镇政府派来的，按上次接待！一整天竟然没有向楚厂长汇报。直到当天晚上下班后，才有被谈话职工觉得不对劲，向楚厂长报告的。

楚天意一听，马上询问了陈镇长是否又派人来调研？答复没有！

第二天，一大早，楚天意让人把他抬到会议室，并邀请陈镇长参加，共同处理不加审查不汇报让人专空子调研商业机密的事。

这一下，办公室和保卫科的人慌了。

谷书记听说陈镇长又到公司去了，吓得放下一切工作，拉“小王爷”就往公司跑！

到了公司，听说还有这档子事，非常气愤，看架势，这里的人似乎都有点疯狂了。他得冷静，看着会议室腿上打着膏，被人扶着的楚厂长，还有满脸气愤马上要处理人的陈镇长。谷书记心想，陈镇长原来的乱作为，已经让心怀不轨的人钻了空子，怕陈镇长再做出政企不分的事，就决定“楚厂长回家办公，陈镇长回镇工作，让公安介入调查！”

这段时间，谷书记，陈镇长忙于自身那一摊子，暂时也顾不上厂里，只是打电话，让楚厂长尽可能回场办公。职工的思想一定要把握住。不能乱了。

大环境如此，小环境也免不了这般。

慢慢地职工私底下，有一些谣传。原来整个厂子连成一块，是个元宝状，是经风水大师看测过的，虽说起不到大富大贵，却保衣食无虞，家家平安！但改革分厂，人为地切割成三块，中间又留了通道，整体上不像串起的三块肉吗？虽说现得了点实惠，长期对人的运势影响是不好的，而家中有事的职工更容易相信这些歪理。

在公司职工中暗流涌动的同时，一个社会上的所谓名人，又粉墨登场。

黄霸天，原当地大混混，前几年突然歇手并跑到外地，现又返回家乡。

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这家伙原来经营夜店，还真没暴露出什么大案，你猜怎么着，他整天看报学习，还请了个老先生坐阵，自诩儒商。看他那高大威猛，满脸横肉，豹头圆眼的样子，匪气十足，哪有一点儒的样子？

这次回乡第一目标，拿下夜总会！先投“英雄帖”拜访，再派人谈收购事宜，很快谈妥。原来现夜总会老板是他原来的小弟。这小弟很是聪敏，看出苗头，马上尽量收笼资金，收拾黄金细软，连夜出逃，留下一群工作人员把黄天霸迎了进来。

尽管换了主人，但业务一点没受影响，很快，坐在夜总会总经理位置上的黄天霸偿到了甜头，但他没被利益蒙住眼睛，这夜总会的营生虽然来钱快，但很大部分处于灰色地带，终不是长久之计。得迅速搞一些白色企业。于是他搜集周边信息，确定了两个目标，一个是蒋大神的建筑公司，一个是金家旺的炭场子！

蒋大神的来历，他很清楚，只不过是街上的小混混，国家政策放开后，他胆大，敢想敢干，以一个建筑队为基础，逐渐做大，最后成立了建筑公司。

那阵儿先富起来的，这类人居多。一般人胆小，怕政策变，不敢干，更多的是内心深处还是以谋利为耻！尽管穷得丁当响，还是奉信“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内心里看不起工商业者。

还是老套路，先投“英雄帖”，约定某月某日登门拜防。

其实，蒋大神从一个小混混走到这一地步，也是智商秉异之人，加上他与夜总会老板一直关系不错，夜总老板跑路前夕，两人还商量过，跑路准备早已做好，就等“黄总”的发令枪。

到了约定的拜访日，蒋大神